,但很直白地自爆道,“他不喜欢我。” 傅文不信:“你扯。” 不喜欢能被包养,又不是有病。 陆霁行声音很冷:“他把我当替身。” “我靠......”傅文懵逼,“哥们儿,是我保守了,想象力太贫瘠,还是你们会玩儿。” 同时对方燃知肃然起敬。他不仅对陆霁行不动心,还拿他当替身,牛逼。 陆霁行烦:“没事挂了。” 傅文挽留:“先别啊。” 一双锁定猎物的眼神频频往怀里的方燃知脸上瞟,陆霁行心道,怎么还不醒,如果醒了就能听见他说这些话了。 算了,还是别听见,不然跟他划清界限,陆霁行大抵得疯。 傅文好奇死了:“把你当谁的替身啊?” 陆霁行冷漠:“滚。” 傅文哈哈乐:“妙啊。” “......” 最后,傅文胜负欲很强地问道:“你真能一夜六次 啊?” 陆霁行无情地把电话挂了。 “嗡——” 电话又响了, 不过这次不是陆霁行的。陆霁行忙伸手捞过床头柜的另一部手机, 按静音,再看来电显示。 ——小启。 初恋这不就来了么。陆霁行端着冷静,实则暴躁地把手机屏幕朝下扔去了床尾,让它自己无声地挣扎,反正也没人听见。 要不是总有层血缘关系作为关联,陆霁行真想弄死方燃知这位初恋,三年了还念念不忘。 方燃知觉得自己刚睡还没半个小时,就又要醒了,他梦到了红花福利院。 在不知第几次出去报警,却总是没有警察前来的时候,方燃知终于惹怒了汪秋凡。那天下午他被几个人拽去一个空房间,被扒了衣服。 当时他十六岁,遇到事会极端会冲动,也凶得厉害,谁敢走过来就打谁,甚至有同归于尽的架势。不过双拳终难敌四手,夏天衣服的纤薄料子很快被撕毁殆尽,他浑身是伤,丝缕不挂,被抓着胳膊拍了许多照片。 抓着他的那只手,腕处有刀片的伤疤,很细的一条,那应该是大孩子反抗却未果的痕迹,但方燃知已看不清他的模样。 十六岁的方燃知从红花福利院跑出去,小脸上并无难过。 那条路通往陆宅,那时候他已经做了陆启两年寒暑假的家教老师,还要给陆启做功课,不能表露出异样,否则会很奇怪。 被拍了一些照片而已,他不在乎,可陆霁行来了......他就在乎了。方燃知害怕被陆霁行看见那些东西,好难堪。 但陆霁行还是瞧见了他掩在长袖下的於痕,几乎要住在公司的人难得回来一趟,更难得停下脚步。 他看着方燃知柔声问:“怎么受伤了?” 方燃知立马后退半步,惊惶地说谎话:“摔......倒了。” “过来我看看,”陆霁行冲他招手,一贯没表情的脸带了点怎么这么不小心的隐忧,“上药了吗?” 方燃知小幅度地摇头:“没有。” “来我这边。” 方燃知便过去了,他明明害怕陆霁行会问,但他还是走过去了。不过陆霁行什么都没问,上完药只说:“如果遇到什么事情的话,可以告诉我,我帮你。” 这个人真的好温柔,方燃知想每天都待在他身边,不让他对别人好,随后梦中场景突然转换场地,变成卧室,方才还温柔的陆先生像变了个人,掌管着方燃知的内外,在他耳边说:“别气我了,糙窟你。”那么粗鲁,方燃知完全不敢说话。真的特别的凶,方燃知觉得自己下巴被谁捏住了,梦境被撞得一塌糊涂,勉力睁开眼,便听到床尾的方向好像有手机在响。 有人打电话找他,但陆霁行没帮他接。 也许帮按静音了,但第二通电话进来,铃声又自动开启。不过方燃知不会知道这个。 方燃知没睡醒,眼睛与脑袋都困顿得不行,不想运转,但睁眼就看到陆霁行让他忍不住向他靠近,沙哑地低喊:“先生。” “谁让你睡觉了,我允许了吗?”陆霁行还捏着他下巴,喜怒无常地,“说喜欢我。” 听到这种强势的句式,方燃知就莫名其妙地心怵,马上乖乖地执行:“先生,我喜欢你。” “嗯,”陆霁行道,“换个称呼叫。” 方燃知清醒了不少,心脏砰砰地。 “......老公,”方燃知很小声地喊,“我喜欢你。” 好像他们真的是互领结婚证的老夫老妻,但方燃知很快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