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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2 / 3)

一样的。”李千沛觍着脸挂住他的胳膊,“跟我说跟我说。”

“不用找了,我回来了,”徐一品驾着棠梨堪堪赶上他最后这句话,棠梨看到墨雨同星云也失了智,最后几步把军师大人颠得肝颤,他用尽了手力才控制住爱驹。“墨雨实在是太快了,怎么都追不上。”

“许久不见,徐大人好。”阙蓝对他行礼。

徐一品下马还了一个礼,忍不住蹙了蹙眉,看了李千沛一眼,他也感觉到阙蓝有些不同了。“看来阙蓝这次事情办得顺利。”

“要多谢徐大人。”阙蓝微笑着说。

“谢我什么?”

“阿娜尔非常得力。”

“哦……她确实。”徐一品在心里想着汉族名字叫石榴的阿娜尔,坚决果敢雷厉风行,确实为他在玉泉城解决了不少麻烦,特别是这次还收留了不能上路的沈流韬,也算是为玉字军解决了后顾之忧。“流韬还好吗?”

“我不曾与他见面。”阙蓝只说了这一句,当日险些被沈流韬杀死在敏德广场上,他实在没必要在这个时候再去刺激他。

三人走到车队边上,阙蓝又说:“车上有现银要还给徐大人。”

“没花光还有剩吗?”徐一品问。

“就花了点食宿费,几乎没动。”

李千沛定在原地,指了指正在热火朝天卸货的步兵们,六大车的衣物,还有三车别的物品,押运车马都是租赁的,车上都插着自家脚行的旗帜,随行的保头和脚夫十几号人,这都没花钱吗?冬衣的尾金不用结吗?

看出女将军疑惑,阙蓝的小表情就差没喊出“夸我”两个字了。

“焦大人买单,当人情给咱们玉字军。”

想起地牢里焦蒿说过的话,恨不得她和手里的人全部死在北境,李千沛是万万不可能相信姓焦的会好心送人情给自己。

徐一品眉毛一挑,与将军对视一眼,“看样子敏德广场的事也了结了?”

“对。”阙蓝向脚行的保头点头致意,双方对这单顺利的买卖都很满意,“徐大人放心,玉泉城的事算是全部清了。”

“没花钱就把事办了……焦蒿该不会看上你了吧?”李千沛的语气酸溜溜的。

阙蓝嗤笑一声,“白蘋风在玉泉呢,没看上他还能看上我?”

“白芷汀太正了,搞不好就喜欢你这样的……”

“我怎样的?”他看着她的眼睛,放慢了语速,“我不喜欢你在心里拿我跟白蘋风作比较。”

李千沛心里闪过一丝失措,明明是你先提的白芷汀好吗。

从阙蓝嘴里听到明确表达自己不满的句子,不再是示弱与取悦,她心底那抹失措散尽之后,竟然感到鼻尖酸酸的。

徐一品挑一挑眉毛,转过身指着最后的几车问:“那几车带的什么?”

“之前陆骢压的火药砒/霜什么的,津蕤的。”

陆骢在李千沛受困之时尝试拉拢过徐一品,原本对他印象不错的李千沛在那之后也把他归于白果果一流,居然还能把东西吐出来……她再次与徐一品眼神对照一次。

“有个问题想问徐大人。”阙蓝说。

自从亲手折断了扇子之后,手里总觉得缺点什么的徐一品将两根手指并在一起替代折扇,在另一只手手心敲了敲,说:“请讲。”

“之前那个铜箱子六星锁,徐大人有了两把钥匙,来自纪初和刘成胜两位州丞大人。”那铜箱子搬回来之后,俨然成了玉字军中跟军印一样重要的存在,“云州州丞应该也有一把,再加上焦蒿和陆骢,一共五把,那么的最后一把在哪?”

李千沛自然而然想到焦蒿的师傅,“不会是白老儿吧?”

阙蓝摇摇头,似乎也没有万分肯定的答案,“我猜测,在把堪舆图运出帝京的人手里。”

之前沈流韬乔装成走私客在孔州边境上跟踪,无意撞见了卷轴上有枢密院錾印的北境堪舆图被卖给了蒙古人。地图由枢密院监制,整个大裕只有三幅,一幅在玉字军一幅在枢密院,最后一幅要么在大内要么在杨氏边防,就是不应该在孔州边境的走私犯手里。

能把带有錾印原件带出帝京,本身就是一件难如登天的事。

白果果作为枢密使,不会蠢到监守自盗。

如果箱子里果真存放着北三州私下的账簿,那么最后一把钥匙必然在偷地图的人手里,互为佐证的情况下,白果果根本不可能参与北三州的烂事。

“不过这些事眼下都不紧要。”阙蓝捏起一缕将军滑落的头发为她别到耳后,“玉龙须得迅 速探明达亚尔大会的事,早日回了枢密院的任务,等明年入夏之时能回帝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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