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猜疑十分离谱。 明明不管怎么看,就只是一个软弱无害的小孩而已。 果然还是因为这个世界有强迫症吧…… 我抬手揪住小狗的后脑勺,在它抗议式的蹬腿中把它拎到了一边。 而后扶起哭得梨花带雨的小团子,给他拍了拍被滚得脏兮兮的裤子。 “已经没事了,别哭了啊。” 终于感觉到身上失去了原先的压迫,纲吉这才止住了泪匣子。 那双占据了半张脸的大眼睛含着浓浓的水汽,在阳光之下更显得明亮不少,浓密修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摇摇欲坠的泪珠,鼻头哭的通红。 整个娃显得可怜又无辜。 听到我的声音,他有些惊喜,像是找到了依靠一般。但又不敢太过于明目张胆地看向我,微垂的双眸湿漉漉的。 “花火……?” 一瞬间想起什么,上扬的嘴角却又缓缓垂下,竟是失落又小心翼翼地后退了几步—— 俨然留出了我刚才所说的一米距离。 ……这死孩子听话得我很想掐死我自己。 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不然为什么这么懂得拿捏住一个陌生人的恻隐之心。 便狠狠往他的方向跨了一大步,我将腾出来的距离用力地踩到脚下,义愤填膺地拉起了他的手。 本想施以一点力道来宣泄我的憋屈,却在触碰到那片软乎乎的掌心之际,一下子又舍不得用劲了。 纲吉被我一通拉扯得踉跄,偏偏在我最没有抵抗力的时候,用着软糯糯的声音又唤了一遍我的名字。 我倔强地拉着他头也不回,假装不为所动。 “听到了听到了,两只耳朵都听到了。” “哦……” 被握在手里的小爪子还带着未干的湿意,却意外地并没有让我觉得难受,反而与柔软的触感相得益彰,让人莫名爱不释手。 我侧过脸看向那片棕色的毛茸茸的头顶,余光里还能瞥见他因为心情不错而乖巧翘起的嘴角。 我望天,忍不住长叹。 我有罪,我好像要被这个小团子征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