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说着说着,张开的唇扯到了嘴角边上的伤处,他痛得倒吸一口凉气,脸上的五官都快皱到了一起。 虽说处理了伤口,但很多地方没有处理到位,又渗出了新的血迹。 这副模样我不太乐意见得,便把他拉到了客厅,摁着他往沙发上坐下之后,兀自从电视柜旁的药箱里找起药来。 等拿齐了药品再转身,又刚好和他专注投来的视线突然对上。 纲吉登时收回了目光,微微垂头,双手虚虚搭在大腿上,肩颈挺得很直,像极了一名犯错后乖巧等训的小孩。 我忍不住叹了叹气,细细上手帮他处理伤口。期间两个人都在沉默,唯有他在被药水刺激伤口时而间歇性变得厚重的气息喷洒在彼此之间。 直到我将药品收回了药箱里,他才微红着脸,朝我说了声谢谢。 暧昧缱绻的气息像无形的丝带一样一点点自他身侧溢出。 然后被我毫不留情地击散。 “行了,可以说正事了。” “……” 意料之中带上几分幽怨的眼神旋即投来。 整理好思绪之后,纲吉开始将今天的来龙去脉讲述出来。 寂静的夜里院落外有小虫子鸣啼不止,室内挂钟秒针行进的滴答声响颇有节奏地萦绕在耳侧。 少年干净认真的声音带着时不时疑惑和惊怕的起伏,向我缓缓道来了一场被迫要逆流而上的战争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