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什么都不给我吃。” “对你那么差劲,你还上杆子追着人家不放。我对你这么掏心掏肺的。连多瞅我一眼,你都不愿意。” “你就别吃他的醋了。” 子时。南城小馆外夜色笼罩。皎月当空、寒风凛凛,不同于白天的烈日炎炎、焚烧大地。 店小二飞快地在各桌间穿梭,忙得不可开交。老板娘见迎面走来三位俊美的公子哥儿。移动莲步,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儿,风骚的开口:“三位爷想吃点儿什么?” 我开口:“不知老板娘这可有能解骚味儿的酒水,刚刚小爷不幸染了一身狐狸精的骚气。” 老板娘风韵犹存的脸上平添几分纹路,奴道:“敢情这位爷是来砸场子的。这单生意我们不做了。来人呀,送客。” “且慢。老板娘真是才智过人,自己就给自己对号入座。这酒不喝也罢。两位兄台,我们走。” 到了店外。粉衣男子脱下外衣,披在蓝衣者身上。 “期期,你拉我出来干嘛?你不知道那骚娘儿们有多可恶。她先踢了踢我,见我不搭理她。眼瞅着,手就不安分的摸向你的大腿了。我恨不得把那双手剁下来。”蓝衣者气得牙痒痒。说罢,转了一圈。幻化回美艳动人的女子。 “你呀,你就别惹事了。” “小莲蓉,我们真应该把你丢在这黑店不管。等老板娘把你□□够了。再剁碎了,蒸一屉莲蓉包。” “期期,你看她。大过年的,也不积点口德。” 道士们的年会,叫【祖圣朝德】,俗称劈精斩魔大会。在每个过年的时候,街市因此好不热闹。我们这过年,在仲夏时节。六月二十一,夏至。 “什么?就两间房了?” “这位客官。实在不好意思,我们就剩两间厢房了。” “老板,那我们就住下了。实不相瞒,这位是在下的拙荆。” “小二,带这位公子和夫人上楼。” “好嘞,来喽。两位客官请随我来。” 半响,上等客房内。 “你个老不死的,你怎么不去跟小莲蓉睡。” “没看他早就溜去房间休息了。” “啊,你在干什么?” “宽衣睡觉啊。” “变态,快把衣服穿上。” “哪有穿衣服睡觉的。咱俩又不是外人,怕什么?咦,怎么不过来睡?别怕羞,我搂你。” “我真不好意思说,我习惯裸睡。” “这好办,习惯跟我一样。”期期正要动手解开裤带。 “光天化日耍流氓。” “天已经黑了。今晚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哦那你就保持这个猥琐的动作一夜吧。” 第二天,小莲蓉趴在门窗上向里探听。“怪了,这两人是不是昨晚太累了。都日上三竿了,还没动静。”我回来看他鬼鬼祟祟的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谁呀,打扰本公子看好戏。”莲蓉一回头,见我恶狠狠地瞪着他。“夙夙,我招了,你饶了我吧。”“快说。”“昨天的酒菜里面,有期期的妖蕊。他为了得到你,散了一半功力。如今他恐怕不是你的对手了,你就放过他吧。”我的眼睛发出水蓝色的光芒,深邃悠长:“他本来就不是我的对手。我说昨晚怎么奇热无比,原来是中了【迷心桃香散】。若不是及时发现,恐怕真的挺不住了。” 说到收拾狐媚子和外来者,我可真算是得心应手、手到擒来。 八百年前,我和期期还互不相识。我刚在七百岁的生辰宴,看见血腥的画面。前一秒,大家还有说有笑。后一秒,当着满座来宾的面儿。新郎官儿。哦,对了,是生辰宴不是婚宴。举办方冲动的拿着一把尖利的匕首从后面跑了出来,吓坏了来祝寿的仙妖神魔。 “陆环,你疯了?” “若不能和你共结连理、比翼双飞。我今天就死在这里,让你永生都良心不安。” 我刚要开口。身旁的人一个法术将其定身,对其怒吼:“够了,陆环。你身为地仙,竟然说出这种话来威胁她。岂不丢尽了咱们仙家的颜面。” “苍宇,我相信陆环不是有意闹事的,你放了他吧。” 几杯酒下肚,陆环这个低微的地仙便冲撞了苍宇上神。大家议论纷纷,真是酒壮熊人胆。 “陆环,情爱强求不来。生辰宴是你一番好意,我不便推辞。至于你的人和心,我不敢恭维造次。” 谁知,陆环又跑到郗玚身后,把匕首架在他细长的脖子上:“你是不是跟这小子私定终身了?平时看你俩亲亲我我的,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