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欧洲跨国极端分子转运中心,无数恶性犯罪云集于此,有时候整个村庄、这个城镇都深度参与其中,甚至还对外掩盖任何恐怖分子的情报,或是杀死派遣到当地重整秩序的官员。 直到基因改造战士加入战争、摄政的大清洗逐步进行,这种情况才慢慢减少。 如今史蒂夫·罗明杰小队和野性战团小队面对的是的恐怖分子残党,虽然这些人依旧拥有重火力但最多就是单兵反坦克导弹那种级别了,既然陶氏导弹都没法炸毁立法者装甲车,就没必要和打治安战的美军一样出动无人机去打不对称作战,掌握财政大权的摄政十分清楚应该在什么地方省钱。“这样的火力会不会过于隆重?”摄政问道,“这是人质劫持事件,野性战团对此颇有心得,如果他们做不到的话还可以派遣第一机密团,没必要把所有人质炸上天。还是说禁卫修会打算开始执行另一个计划了?” “还没到时候,这只是常规监视。”阿蒙回答。他们都没有提起另一个计划是什么,因为双方都对皇帝准备的后手心知肚明,史蒂夫·罗杰斯始终是个用后即扔的招牌。“那些锡尔卡里亚人雇佣兵尚未证明他们的忠诚。野性战团也不完全是过去那个坚定抵抗Nazi的自由组织,而是导向金钱的雇佣兵,如果不是吾主将他们带回来,不管西尔弗·萨布利诺瓦有着什么样的理想他们迟早会堕落。正因如此,我们才会留下那个女人的性命。” “嗯,禁卫军倒是有资格说这种话,但我相信这种缺乏人情味的做法还是不要让人发现比较好。”维克多·冯·杜姆摇摇头,他知道阿蒙口中的“那个女人”指的肯定不是西尔弗·萨布利诺瓦,而是另一个与锡尔卡里亚有关系的女人,在拉托维尼亚解放战争与第一次扩张战争中与摄政、皇帝有着紧密联系。“我想城堡里应该有一个紧急会议在等着我,不是吗?” “是的,摄政大人。”阿蒙语气轻快地说道,“现在是戴安娜·李斯特联合法务部与外交部召开的会议,并且重新申明《信息保密条款》让所有得知此事的官员闭嘴,以免他们像过去一样认为可以把事情泄露给媒体博取声望,而且我们又差不到。她在没有动用正规军的情况下做到了这点,鉴于她的年龄与阅历,这点非常值得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