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怔怔的看着把她箱子抢走的江廷野。 江廷野把箱子放在自己身后,几秒钟后,他说:“对不起,我认识到了错误。” 孟寻向前两步,微微仰头,蹙着眉头:“你让我走我就走,你让我回去我就回去?” 闻言,江廷野心都提起来了,紧张的开始思考怎么哄她。 谁料,女人玩味的又补了句:“那我多没面子。” 前一秒还挺严肃,转眼间竟缓解了紧张的气氛。 江廷野喘了两口气,突然凑近她。 放在远处白霖的眼中,他们就像是亲在了一起似的。 “那你骂我几句出出气?”江廷野小心翼翼的问。 孟寻一直盯着他看。 江廷野又想:“那要不……你不理我几天吧,三天行不行?能挽回点面子吗?” 孟寻嘴角微动,伸出手:“箱子给我。” 结果,江廷野却把自己的手搭在了她的掌心,“要箱子没有,要我倒是有一个。” “你怎么……” 女人的话未说完,他就抱住了孟寻。 孟寻话音被迫停下。 江廷野把她抱的非常紧,身上滚烫的温度都像是透过衣服传给了她。 耳畔,是男人沙哑的讨好声:“别生气了,好不好?我知道错了,给个机会?” “你先放开。”孟寻回过神,试图挣脱。 可惜这人的劲儿惊人的大。 江廷野太会撒娇了,一个大男人怎么比女人还会示弱啊??? 孟寻根本受不住,耳垂的温度都爬上来了。 “你……你先放开再说。” 江廷野趁机道:“那我就当你是答应了。” “……” - 车上。 孟寻一直没说话。 江廷野酒醒了不少,脸上的冷厉也淡了,“去周渠家。” 江岑还在那儿。 “今晚在周渠家住一宿,明天再回,咱们家离得有点远。” 咱们家…… 这个用词。 到了周渠家里时,一个人都没有,应该是都睡着了。 江廷野给孟寻找了个客房,自己则住在她隔壁。 折腾了大半宿都很困,躺下便都入睡了。 - 清晨。 宿醉后的周渠脑袋昏昏沉沉的,闭着眼站在客厅穿外套,可忽然想起落了点什么。 “我领带呢?” 找了一圈没找到,周渠推了推在他沙发上睡着的白霖。 白霖迷迷糊糊坐起来:“怎么了?” “我领带呢?我昨天就搭在这里了。”周渠拍了拍沙发靠背。 “我又没看见。” 这时候厨房那边走出来一个人,江岑戴着围裙手持锅铲。 周渠顿时叉腰:“江岑,你是不是又没找到抹布?” “啊……”江岑从围裙口袋里拽出来一条已经皱皱巴巴的领带。 周渠气不打一出来,刚准备吼两句,就被白霖阻拦:“别喊,江总跟孟机长在楼上休息呢。” 被憋回去的那口气差点在胸口炸开的周渠,瞪大眼珠子望着楼上。 “他们……”他无比震惊:“这就睡一起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