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手法识破了还是很简单。” 服部平次笑道:“所谓的徒有虚表,应该能够很清晰的说明这个手法吧。 窗户框的螺丝都是徒有其表的假象,固定住窗户的完全是黏着剂的功劳。” “怪不得你这家伙能够这么快的破解这个手法啊。” 白马探冷哼一声道:“你这家伙,在看到这个密室手法的时候可是得意洋洋啊,难道就没有一点愧疚吗!?” “不是的,不是我!!” 时津润哉大叫着辩解道:“我是真的在那个别墅找到了那个一模一样手法,所以才会认为是那位女仆杀了人!” “这也正是我们不解的地方。” 服部平次扭头看向唐泽道:“时津润哉的表现不像是连这么简单的手法都无法判断好的蠢货。 既然这个案件是冤案,那到底是哪一环节让时津润哉出了差错?” “关于这一点,我们不如让越水小姐来解释吧。” 唐泽迎着众人惊疑不定的的表情,看向了越水七槻笑道:“既然你把他们两个人都弄到了孤岛上,就证明他们也跟案件有所关联吧。” “什…别开玩笑了…” 槌尾广生秃头上冷汗止不住的流下:“我、我就是单纯被聘用过来的演员啊!! 跟、跟这个案件完全没有联系的…” “甲谷先生,你怎么说?” 唐泽直接无视了槌尾广生,看来一旁戴着眼镜的甲谷廉三,而得到的只是对方的沉默。 “我真的跟案件没….” 槌尾广生还想要辩解,但下一刻便被越水七槻冷着一张脸径直打断了:“你确定吗?我可是全部都调查过了。” “你…” 看着越水七槻那双不带丝毫波澜的冰冷眸子,槌尾广生艰难道:“我…” “我调查过你,槌尾广生一个三流的剧团演员和一个一流的小偷。” “你别胡说!!” 看着槌尾广生那慌乱的表情,越水七槻冷笑道:“胡说?那我问你,唐泽刑事所说的手法你熟悉吗? 要不要我在提示你,其中一个地点是四国的薰衣草别墅? 当时如果不是你为了方便闯空门偷盗别墅主人的钱财,伪装成清洁工卸掉窗户在上面动了手脚,我的好友也不会被冤枉成杀人犯。” “你…” 时津润哉似乎被这消息惊骇到了,脸色煞白的看着两人。 “呵,意识到了吗?” 越水七槻冷笑的看着时津润哉:“就是他,让你的推理出现了失误。 但你也有根本不配成为一个侦探,居然没有查清楚就把一个小偷的手段诬陷给无辜的人,最终逼死了她。” “不是…我…” 时津润哉刚想狡辩,却被越水七槻冷笑打断了:“你想说这件事不怪你? 那为什么等你发现不对劲后,却没有勇于站出来承认错误道歉的勇气?” “你凭什么说小生知道了自己的错误!” 自知有唐泽刑事在,自己绝对不可能撇开和案件联系的时津润哉干脆承认了自己和案件的联系。 但承认自己参与了案件后,时津润哉可没打算坐以待毙承认所有的错误。 他指着旁边因为罪行暴露忍不住颤抖的槌尾广生反驳道:“我又怎么会知道,一个案件中会有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小偷会恰好用这样完美切合密室的手法盗窃! 这一切根本不是我的错,我也是现在才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是我推理失误…” “真是够难看的,敢做不敢认吗?” 唐泽看着时津润哉抵赖拒不承认错误的模样,他一双锐利的眸子透着厉色:“案件过去了半年后,旅行到四国的你发现了那个机关。 之后你仿佛是为了炫耀自己的推理能力一般,开始大肆向媒体和警方展示自己的发现,表示这应该是一场杀人案件。 但你犯了一个简单的错误,那就是没有去调查那些螺丝断面的生锈程度。 如果你当时能够再细心一点,就能够知道这个手法和当时的案件完全没关系。 正是因为你的失误,最终将一位少女逼上了绝境。” 唐泽看着脸色阴沉的时津润哉道:“你说你不知道? 那你为何最后没有敢向媒体透漏自己的名字? 明明在一开始炫耀自己推理的时候那么大张旗鼓,但等到逼死了所谓的“凶手”后,却连家门都不敢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