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圆领袍肩头的珍珠扣,但笑不语。 她最喜欢赵因祁啊,但这不种话,是永远不能同赵因祁以外的人讲出来的。 当然,也不会再同赵因祁讲了。 其实不用赵因祁赶她走,皇姐自己也打算在这两日内,把自己解决掉。 她厌倦了这种善后的方式——癫狂可笑,碎乱荒唐,且不见休止,不见边际。 游到屏风之后,于两扇屏风的狭窄间隙里,目送白袍公子甩袖远去。 皇姐决定把明夜要做的事,在今日完成。 她徐徐地吐出肺中残存的空气,在升腾不息的热雾中,缓缓沉下来。 * 赵因祁。 这辈子,做你的皇姐,到此为止了。 万勿思念。 也不必再因我觉得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