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还来劲了不是!”苏芽大翻白眼儿,完全不给他戏唱,拆台道:“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用得着你回礼作甚!” 从见了袁驭涛开始,这厮就一会儿“芽儿”一会儿回礼的,真当她是个好揉捏的? 沉淮面色一沉,苏芽却瞪眼回望,以口型道:“老实点!” 她瞪的好看,沉淮竟看出些娇嗔的味道,当下嘴角一弯,闭口不言了。 苏芽看他老实了,才转向袁驭涛,“袁大哥,这几日我跟我娘也没住家里了,安全的很。” 她从布袋里拿出两粒碎银,剩余的又塞给袁驭涛,“这个我拿着买好吃的足够了,你不必挂心。” 两人一番来去,袁驭涛看在眼中,默默接过布袋,将她送上马车,临走却又从门帘里把袋子扔进来,“我过几日去看你。” 他们来得低调,苏芽不便追出去,目瞪口呆地从帘子缝里看着袁驭涛大步回了铁铺。 “啧啧,”沉淮在身后叹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这哥哥心眼儿太死,不适合你。” “用不着你操心,”苏芽捧着布袋回头看沉淮,“杂造局的东家,赖国金,是曹开河的七姨娘的娘家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