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问孙婆, “你怎么了?”孙婆的脖子被拿捏住,却仍悍不畏死,“发的什么疯?” 沉淮见问不出,便不与她废话,对着帐子道一声:“苏芽,我数三声,你若再不应,我就掀开帐子了。” “三。” “二。” “一。” 三声毕,沉淮毫不犹豫,将床帐掀开半幅。 苏芽仰卧于锦被之下,情状迥异于平常。 沉淮拳头握紧,眼睑收缩,勐地转头,整个人如泰山压顶,直将孙婆折按在地,声音里隐含嗜血之意:“你对她做了什么?” 孙婆被他按在地上,完全没有挣扎之力,屈辱之色倍显,嘶声道:“你是不是有病?我能做什么?” 沉淮的手指捏着他的咽喉,手下用力掐了一下,孙婆不由得张嘴,感觉咽喉几乎被他挤出。 “孙婆?”只听得沉淮阴森道:“你是不是扮作女装久了,便以为别人都得信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