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一众黑衣人瞬间挣扎起来,杀猪式的嚎叫在街头回荡。 “世子不要啊!” “我等都是受人之命,不是那山野劫匪啊!” 萧靖宥勾了勾唇,挥手制止了即将砍落他们头上的刀,缓缓地道:“这么说,你们背后有人?” 他的话让黑衣人们眼前一亮,仿佛找到了一条生路。一众人七嘴八舌地叫嚷着。甚至有人不小心直接说漏了嘴。 “世子饶命啊!要怪就怪那县令的婆娘!” 萧靖宥笑了起来:“哪个县令啊?” 叫嚷的人一不做二不休,高声道:“王县令的!就是这辽阳县的县令!” 萧靖宥利落地抬手,“行,绑了全部送县令府。就说父王遇刺,贼人已被捉拿,想必事情的前因后果,王县令一定能给安王府一个交代。” 至于王县令该怎么头疼清洗自己找的杀手谋害安王的罪名,或者怎么把罪名给栽到徐家身上,那就不是萧靖宥过问的。 对于大清早就带兵来堵人的世子来说,他就是来给别人找不痛快的。这群人胆子不小,尚在王府都敢密谋杀他的人,真以为安王府不管世事? 安王养伤期间,他可不想有心者来个落井下石。 空中一声鹰啸,白鹰从天而降,落在了少年世子的肩头。 他伸手从鹰腿上取了信函,认真看了上面书写的文字,充满戾气和冷嘲的笑容才逐渐融化,变得平和温柔。 “你们几个跟我来。”萧靖宥随手点了几个小将,吩咐道,“别带太多人,我们去趟大慈寺就回来。” 大慈寺坐落在抱湖的赤色山崖之间,雄伟壮观,古木参天。因为处在两国边境,这座庙宇多次兴废,多次毁于战火。 然而正是因为城外征伐杀戮,这里反而会让人来求一份心灵净土。平日里此处就香火不断,还不断有边陲军镇的行商前来礼拜。 红袖跟一个小行脚商耳语几句后,交给对方一张纸条,然而转身往那辆停在不远处大树下的造型普通简陋的马车走去。 车内端坐着徐奕清和卿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