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弘毅的话,让木婉宁都反驳不了了。这么一对比,原本可爱,傲娇的应骥,似乎真的有些拿不出手。 可昨天的话已经说出去,现在就反悔,似乎有点过于打脸。 也不知道对面的应骥到底在想些什么,忽然情感爆发的往前站了出来,义正言辞到,“陶先生您说的对,作为三元集团的CEO,我的确从各个方面都比不上你。” 大家听到三元瞬间就炸了,那个已百亿起号的公司吗,面前这个人还是这家公司的总裁,怪不得这么有气势。 正当大家期待能够听到应骥气势十足,似乎做好了要为自己争取什么的时候,应骥说完了接下来的话。 “所以,我仔细想了想,我的确配不上婉姐,我愿意退出。” 木婉宁呆呆地看向应骥,一双眼睛无声控诉,‘你在搞什么玩意儿!’ 应骥可怜巴巴,弯着下唇,眉头微皱,‘你别作了,到头来倒霉的是我,求放过。’ 木婉宁翻了个白眼,这没出息的家伙。 两人的无声表演,让陶弘毅只觉的他们这是深情款款,不舍离别,压抑的他上前一步,直接挡住了两人的视线。 那个应骥,就是想勾引我家婉婉! 听到应骥的话,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就这么分手了,这也太突然了吧。 可他们转念看向陶弘毅,那身姿挺拔,相貌堂堂,淡漠疏离又霸气外露的气势,应骥真的哪哪都不了,忽然就觉得,应骥输给这样的人无话可说。 毕竟人最怕的不是输给比自己强的人,而是自己都看不起的人。 然后,也不知怎么的,人群之中就有人提张成海夫妇了,他们想起这对夫妻的家境,想起那二人身上散发出来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场,是那种久经苦难,却还能靠自己的双手,积攒财富,礼待他人。特别是离姝,虽然身体不好,但浑身上下透出来的知书达理和温柔的气质,是他们这些人都比不了的。这让他们忍不住去想,如果应骥当年没有被人拐卖,那么今天的局面还会是这样子吗…… 这种质疑不仅仅是来自别人,还有未婚的应荷,她想起家里的环境和生活的现状,她不想像她妈那样,一辈子弯腰给家里人洗菜做饭任劳任怨,而他爸就能翘着二郎腿,用着那永远似乎永远吸不完的烟斗。也不想大早上,天还没亮的时候和母亲下山摘茶叶,而父亲只用站在山头指点江山,一副志得意满却又掩藏不住的满面愁容。他从不会想应骥的生父那样,稳重且坚强的做妻子身后,最坚强的港湾。 她从不否认父亲应承恺对这个家的贡献,可内心深处,总是觉得不满,那种难以纾解,无法解脱的不满。 木婉宁见应骥这么说了,也不好再演下去了,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点头,“既然你都这么说说了,那我们就这样吧,希望以后还能是朋友。” 应骥想说,婉姐,求你了,别演了,你这幅深情款款的样子,你是真不怕他动手劈了我吗。 但现在在场这么多人,他只能硬着头皮稳住,“可以。” 陶弘毅刀子般的眼神,一个劲儿的往应骥身上扫,如果眼神能杀人,那应骥一定被千刀万剐了。 两人现场和平分手,双方都觉得十分晦气,除当事人外。 木婉宁觉得没自己啥事儿了,准备和陶弘毅一起离开,走的时候木婉宁问了下应骥什么时候回公司,应骥说隔天,木婉宁点了点头,走了。 路上,木婉宁特别想问寒铮,跟霍昕怎么样了,可寒铮戴的帽子遮檐儿太大,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木婉宁几次靠近,都只看到他捏着个手机心不在焉,导致她都不好意思问了。 看木婉宁奇奇怪怪欲言又止的样子,白辰上前一步,脸上扬起了一抹邪笑,额上的卷儿十分帅气可爱,很容易让人放下防备的同时,又不自然的害怕的笑容,总觉得没那么简单。 “婉婉,你想问什么,直接说啊,他今天一直这样子,你等他发现你,很难的。” 木婉宁道,“为什么啊。” “大概是望妻石吧,说是谈了个女朋友,一刻都舍不得离开呢。” “是霍昕吗?” 白辰点头,“是哦,他她为了昕昕还学做饭了呢,真是奇迹。” 木婉宁放下心来,“看来他们相处的还不错。”这样她多少放心了些。 白辰笑的很好看,“何止是很不错啊,要不是因为他年纪没到,估计早就拉昕昕去领结婚证了。” 木婉宁转头看寒铮,心道,他这么有责任心的吗,倒是没想到。 两人在后面有说有笑,越走越慢,很快陶弘毅就走在了最前头。 他眉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