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自发了会儿呆,木婉宁调整好心情,揉了揉脸,给霍昕打了电话。 还在加班的霍昕,听到木婉宁在医院,急的连职装都没来得及换,踩着5公分的高跟鞋,哐哧哐哧的小跑进来。 开门进来的时候,木婉宁还有点魂不守舍的感觉,这可把霍昕弄紧张了,因为婉婉的神情不对劲。 她的直觉告诉她,此事不简单。 当即眼神在医院转了一圈,什么也没找到。 眼尖的瞟到床头柜上的保温盒,霍昕心凉了半截,男的,女的? 她瞬间福尔摩斯上身,忍不住反问自己,如果是女的,婉婉会魂不守舍吗? 那必是不能啊! 霍昕的内心突然就炸了,夭寿啊,是哪个混球,敢觊觎她碗姐,看她打不死他! 已经调整好心态的木碗宁,看见霍昕杵门口不进来,愤愤道:“带吃的了吗!” 霍昕挑了挑眉,婉婉神色正常,尚有斗志,她就说她碗姐不能为了这么点事儿低迷,不至于。 于是慢悠悠的走过来,淡淡问:“啊” 木婉宁指着她手里提着的塑料袋,问:“你给我买了什么。” 霍昕当即摊开塑料袋里的东西,什么海鲜粥啊,海带汤啊,基围虾啊,螃蟹巴拉巴拉的。 霍昕一边摊开一边说,“你不知道为了这个,我花了多少心思,就为了让你吃上一口热乎的。”都是她最喜欢的,平时还有点舍不得买呢。 木碗宁看着面前的林林总总,也很高兴。 可肚子上的痛,提醒着她昨晚的遭遇。 木碗宁犹豫了。 正巧这时,从隔壁查房的护士路过看到,只见她抱着一块小板子,板子上夹着几张纸,手里拿着只圆珠笔,一副头疼又无语的样子。 “你在搞什么,你不知道病人才做完手术,身上有创口吗。” 被批评的霍昕,愣了半晌,这回事真的,“啊?”了。 不是说病人不能吃口味重的吗,为此她特地买的清淡来的。 霍昕不信邪的指着桌上的海鲜粥,道,“不是,这个里面就加了几只虾”额,还有一直螃蟹,“没放什么,很清淡的,而且营养健康。” 护士见霍昕完全不懂自己的意思,只觉得现在的小姑娘都是被父母教养的太好,一点尝试都不懂。 不由头疼道,“有伤口,不能吃发物。”她指了指那些螃蟹和虾,重重道,“这些,都是发物!” 一听到发物两个字,霍昕反应过来了。 对哦,海鲜是发物。 于是她惭愧的看向木碗宁,不动声色的将海鲜往自己的方向揽了揽,“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 她知道,她只是真的忘了。 木碗宁无语了,礼貌的同护士表示她一定吃,谨遵医嘱,将护士目送走。 霍昕惭愧的抱着一只热腾腾的蟹,掰了壳,露出了里面的蟹膏,满足的咬了一大口,嘴上十分惭愧的说,“对不起啊,你都不能吃。” 木碗宁望着那还在冒着热气儿的粥,肚子不自觉地咕噜了一下,内心无语。 目光自然而然落到了陶弘毅带来的保温盒上,沉思了两秒,拿过保温盒。 里面是瘦肉粥,小时候,木碗宁最爱喝的。 原来陶弘毅一直都记得。 木碗宁不自觉的感到胸口有点堵,却说不出来为什么,但直到着感受是来自陶弘毅,一时之间对着粥,有点泄愤的意思,吃下了。 一早就注意到那份保温盒的霍昕,假装不在意的问,“婉婉,这是谁送过来的啊。” 木碗宁吃着粥,不想说话。 这让霍昕不由警钟轻鸣,手里的螃蟹也变得不知味了。 她不死心到,“那他一会儿过来拿吗,我帮你洗干净送过去?” 木碗宁一听就知道霍昕要搞什么幺蛾子,不由道,“不必,还有姐的事儿,你少打听。” 霍昕不高兴了,放下螃蟹,满脸的义正言辞,“那可不行,万一是那个男人想趁虚而入怎么办,这种人多的事,碗姐你可千万别为了点儿小恩小惠,就感动到以身相许啊。” 木碗宁觉得今天的霍昕怕不是有什么大病,懒得理会她的神经。 霍昕却更焦急了,只觉得自己猜测的果然没错,当即也呆不下去了。转身就想去前台打听个清楚,昨天到底是哪个野男人把她碗姐带来的。 木碗宁见她呆不住,也不挽留,叮嘱道,“早点回去也好,不要再外面过多逗留,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