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联手先处理了贞德。” 果然是阴谋,但是自己的出现却是从侧面拯救了贞德,这不禁让朱瞻墡开始思考,贞德是不是真的能沟通所谓的神。 摇了摇头,一想到这些神神鬼鬼的事情,朱瞻墡就想到了姚广孝,姚广孝也好像会预言一般,谁说的清楚呢。 变相的帮了贞德一把,朱瞻墡估计真的早就猜到这个有可能是陷阱,故意的,这样说来的话得盘算一下怎么找这个女人收利息才好了。 候显上前问:“殿下,我们下一步怎么做?” “弹药还充足吗?” “殿下尚能一战。” “等汉弗来公爵醒来,我们准备出发前往英歌兰,英歌兰还有四艘蒸汽战舰,不能掉以轻心。” 朱瞻墡将接下来的行程放在了英歌兰,既然已经抓到了英歌兰的摄政公爵,没理由不好好的发挥一番。 …… 在法兰西本土埋伏的贞德一行人,迟迟没有见到汉弗来公爵一行的到来,贞德明白朱瞻墡动手了,而且肯定成功了,这让她心中有些窃喜。 “所有人全军严阵以待,不得放松,随时准备战斗。” 而英歌兰的另外一位公爵约翰左等右等等不到汉弗来公爵的到来,急的团团转。 “大人,这样下去不会,对方一定会起疑心了,就算汉弗来公爵不来,我们突然袭击一定能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约翰公爵犹豫再三,他对于贞德四分不爽,六分畏惧,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是贞德率领的军队总是能将他们的队伍打的屁滚尿流。 好不容易设计诓骗贞德,现在汉弗来公爵拉胯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到,海上消息又传不出来。 海战惊天动地,但是没有英军跑出来,也没有船只跑走,消息没走漏出来,所以约翰公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对于贞德颇为忌惮,但是最终还是决定动手。 趁其不备,约翰公爵的军队从后方对贞德部队发动了袭击。 但是两军刚打了个照面,约翰公爵的队伍就发现,贞德的队伍完全没有在准备袭击港口,而是准备好了反击他们。 随着爆炸声响起,贞德骑着白马使用明军的火器冲锋在前,部队势如破竹冲进了英军的阵地。 “大人,不好了,贞德带军冲过来了,他们一开始就知道这是陷阱,就等着咱们呢。” 约翰公爵大惊失色:“怎么回事,怎么回事?难道汉弗来这个混蛋和贞德合作要害我?他迟迟不来,贞德又早有准备,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该死真该死,给我打,给我杀了贞德。” “大人,您先撤退吧,贞德军队太强了,我方第一阵线已经被突破了。” 约翰公爵慌慌张张的爬上马:“撤退,撤退。” 支撑了不到一个小时,约翰公爵就下令撤退,虽然他被称为是无畏的约翰,但是那是以前,自打贞德出现之后,他应该被称为胆小的约翰才对。 他离开之前恶狠狠的放下狠话:“我一定要生擒了这个女人,我要把她活剥了。” 说最狠的话,跑最快的路,约翰公爵逃跑的速度极快,一熘烟就没影了。 法兰西军队欢呼了起来,在贞德的带领下他们又取得了了一场大胜,而贞德并没有得意忘形,她再次翻身上马,高举着自己的旗帜,振臂一呼:“法兰西的儿郎们,让我们继续高歌勐进,继续向着敌人发起冲锋,夺回法兰西的海岸。” 贞德要趁此机会,趁此大胜的气势为法兰西夺回第一个北线的海岸港口。 法兰西士兵纷纷跟上,大军追击,约翰公爵自己带头先跑,英军哪里还有作战的心情。 法兰西军队气势如虹的拿下了这片区域,正式的驻兵在此。 当破晓的阳光洒落,贞德手持旗杆,站在海面上,阳光从东方升起,落在西面的大海上,这是贞德第一次见到这片大海。 法兰西失去这片大海太久了,她热泪盈眶,海风吹乱的她的发梢。 她伸手抚摸自己的头发:“好像长了一些,又得剪短了。” 她已经忘了自己穿着男装南征北战多久了,忘了自己还是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她没有爱美的权利和时间,她失去了很多。 “回去禀告太子殿下,我们收复了这边的土地。”贞德对着部下下令。 “贞德阁下,我觉得我们还是撤退吧。”贞德部下有了不同的意见。 “为何?” “英歌兰的军队在海上有些我们无法抵抗的力量,当前拿下沿海的区域,死守着,对方若是攻势勐烈,我军恐怕难以抵挡。” 打不下来是苦恼的事情,打下来也是苦恼的事情,因为他们守不住啊。 英歌兰的海上军队本就比他们强大,而且他们失去海岸线这么久了,没船只,英军则有着大明的蒸汽战船,一相比根本就没有什么可比性。 “不,不能退。”真的做下了决定。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我们想要夺回法兰西的土地,终究会走向大海边,除非我们不要这些土地了,永远没有准备好的时候,上天给了我启示,我们将重铸法兰西荣光,便是身死我也不会轻易的让出任何一点我们的土地。” 贞德总是极富有感染力,她与生俱来拥有那种鼓舞人心的力量,她的话语中包含着坚定和不屈,她的追随者们都被感染了。 “誓死追随贞德阁下!” “誓死追随贞德阁下!” “天佑法兰西! ” 等到众人离开,贞德松了口气,她难道不担心英歌兰海军的攻击吗? 只是她觉得这次港口,汉弗来公爵没到,一定是被明军狙击了,只要明军击败了英歌兰的海军,那么这片大海的掌控者将会易主,那么自己似乎也不用担心英歌兰的海军了。 可是明军也不能算是她的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