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喝的醉醺醺在这里睡觉? 生活不如意?官场不如意? 不应该啊,西征归来之后于谦升迁了,而且为人刚正不阿,虽然得罪了些人,但是总得来说官路应该还是不错,怎么现在大白天的买酒浇愁? 朱瞻墡拍了拍于谦,但是于谦没有丝毫要醒过来的意思。 朱瞻墡示意纪振伦拿了水过来,陈新月阻止了玩心大起的朱瞻墡说:“殿下,于谦是有官身的,而且素来为人刚正,您若捉弄他,怕是不好。” 面对陈新月的劝阻朱瞻墡只得作罢,让纪振伦拿来的醒酒的香。 说是香,其实味道极其的冲,放到鼻子边一闻,整个人都精神了。 于谦也就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似乎浑身不舒服,酒气未散去,却见眼前站着高大的青年,正是大明海王。 “殿……” 话还未出口,朱瞻墡扶住了他:“嘘。” 于谦四下一看,太上说说先生还在讲着书,便收了声,微微示意。 朱瞻墡让于谦在自己身边坐下,于谦整理了一下仪表便坐了下来。 压低的声音问:“前段时日听闻你升任了兵部郎中,还未恭喜。” “劳烦殿下记挂了。” “官升了,薪俸也涨了,怎么见你这白日里在说书的地方醉酒睡觉,这可不是春风得意的兵部郎中该有的模样。” 于谦叹了口气,从自己的囊中掏出了烟袋,正要点上,想起旁边坐的是朱瞻墡,便收了回去。 “怎么原本只是喝酒,现在还抽烟了。”朱瞻墡不解,这样的话于谦真的只差烫头了。 于谦颇为苦恼的说:“哎,就是有些烦心事而已。” “若是朝堂之事,可以说了本王听听,或能助你一二。”朱瞻墡知道于谦这样的人,性格不讨喜,而且不善拍马熘须,朝堂上被人孤立才是正常显现。 感受到朱瞻墡的好意,于谦受宠若惊,他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朱瞻墡对他这么好。 “多谢殿下了,非朝堂之事,只是家……家中之事罢了。” “家中之事?” 于谦再次叹了一口气:“哎,说话话长,自打西征归来之后,微臣便娶妻了,翰林庶吉士永丰知县董镛之女董氏。” “娶了媳妇是好事啊,怎么如此愁眉苦脸的,难不成是媳妇不好。” “非也,非也,内人柔惠静专,克谨内助,贤良淑德,只是……只是……哎。”于谦似乎有苦不能言。 朱瞻墡瞬间想到了于谦是不是遇到了很多男人都会碰到的难以启齿的问题。 中年男人一旦无理由的哀怨,大概率是遇到了和很多小说作者一样的问题。 不是短,就是快,或者又短又快。 “于谦,我虽然用不上,但是我有一个朋友跟我说过一个药方,可以改善雄风,连战连捷,改日让人送给你。”朱瞻墡也算是为于谦想想办法。 于谦错愕,但是一会就明白了朱瞻墡的意思,因为酒气而泛红的脸,现在更红了些。 “殿下,我不是因为这事郁闷,这事情上微臣尚无问题。” 朱瞻墡安慰的拍拍他的肩膀:“没事的,没事的,都这么说,不用不好意思。” “殿下真的误会了,微臣郁闷的是我好端端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被一个女人管着,偏偏还没法说她。” “她管你什么了?” “钱财。” 朱瞻墡明白了原来是没私房钱了,看他这幅模样应该也是个气管炎,挣不回来财权只能在外面借酒浇愁。 但是看他有钱买酒,应该零花钱还是不少的。 朱瞻墡颇带怜悯的看着于谦,历史上于谦为官清廉,就算是后来被大明战神抄家的时候,抄出来最值钱的也不过是皇帝御赐的蟒袍和剑器,完全不是当朝大员的模样,让人找不出任何诟病的地方。 好人清贫一生,如此下场让人唏嘘,朱瞻墡在就不可能让他落得如此下场,而且朱瞻墡有一个想法,这样为国办事的人,不能如此贫困,反倒让那些大贪官赚的盆满钵满。 可是又怕自己带着于谦赚了钱,男人一有钱就变坏,反倒将这样一个旷古名臣引入了恶途更为不美。 小脑瓜子一转,得给于谦找个副业,让他多赚份钱,不要太多,可以改善他的生活的那种就好。 朱瞻墡四下一看说:“于谦,我早闻你才名,进士出身,写的一手好字,有没有兴趣写诗发表在报纸上啊。” “殿下,报纸上多是小说连载为主,微臣无此才能。” 于谦直接婉拒了,不过想来也是,一般的诗词的话报纸上载的确实不错,倒是因为报纸的出现小说这一问题被推向了更高的高度,甚至现在还单独为小说创办连载的报纸。 当朝的官员在报纸上写小说供市井百姓娱乐,这倒是好像没先例。 朱瞻墡看来是也没办法给于谦发稿费了,不然自己暗中操作一下多给点稿费就好了。 “对了,于谦,听闻你善辩,应天府那边,汉王和太子对峙许久的事情你知道的吧。” 于谦闻言,面色立马变得严肃:“国之大事,微臣自然清楚。” “预计过几日我就得去应天府,然后再去杭州府劝降我二叔了,此去路途凶险,你可有胆量随我一起去啊。” 于谦双目炯炯有神:“微臣曾请命前往应天府,但是被驳回了,殿下若是不嫌弃于谦力微,臣愿随殿下一道前往。” “好,于谦,中正耿直,舍己为人,此事若成,本王大大的有赏,赏你黄金百两。” 于谦却义正言辞的拒绝了:“殿下,于谦做事不求回报,若是以金银赏之,微臣宁可不去了,臣不是那等趋炎附势,逐利忘义之人。” 朱瞻墡人傻了,这送钱都送不出去啊,自己找了个由头,居然这样都能被拒绝了。 于谦这意思就是给钱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