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峪关内当整整六台铁甲怪物来到的时候,一群士兵纷纷好奇的靠了过来。 “这东西是大炮吧?” “但是怎么又像个车,刚才我没看错的话是它自己开过来的。” “肯定是大炮,你看这炮管子不是大炮是啥。” 当当 有士兵拿着刀柄敲了两下。 上头的盖子打开,朱瞻埈从其中一台车子上钻了出来,一脸严肃的说:“都退远点,这是最新式的坦克战车,别敲敲打打的,像什么样子。” 士兵们纷纷退开,这位二殿下可不像五殿下那般好商量,五殿下只有在自己等人犯错的时候才会惩罚,这位二殿下一个气不顺就可能受罚。 朱瞻埈坐在坦克车上,严厉的训斥士兵,不知道的还以为坦克车是他发明出来的。 他只是这些日子训练步坦协同还算是有些成效,所以这次他自己坐坦克来的,也算是耍一把子威风。 虽然朱瞻墡对于自己的二哥不抱什么希望,但是人有的时候就是非常的神奇,你觉得他不行,他还真的行,朱瞻埈训练步坦协同的效果确实不错,出人预料的好。 士兵们对于坦克车自然是非常好奇,但是为了保密朱高煦并不打算让所有人都知道坦克车的用途。 朱高煦清点军队,准备明日一早就出征,但是到了晚上他仍是非常的忐忑。 寻常出征前他是不会喝酒的,他不需要壮胆,也知道自己的酒量,但是近日他特地拎着一小壶酒来找朱瞻墡谈谈心。 今夜月朗星稀,两人在一个小院内小石桌边,一小壶酒加上一些小菜,叔侄二人难得的谈心。 “瞻墡关于明天你怎么看?” “出征自然是大吉,旗开得胜。” “咱们两个就别聊虚的了,我跟你比跟我家那个不争气的小子还要聊的来,明日出征我仍担忧。” 朱瞻墡给朱高煦倒了一杯酒:“二叔还是担忧风沙吗?” “嗯。”朱高煦并未否认,眉头皱着:“万一再碰一次,这仗算是没法打了。” “二叔,之前是风沙多发的季节,现在风沙少,而且咱们找了不少老人问了,最近应该不会有风沙。” “关西七卫的人都算不准,咱们的人算不准也很正常,风沙有时候难以预计,你说真有老天爷不让打这么一回事吗?” 朱瞻墡摇头:“二叔,你知道的我不信这些。” “二叔,既然都要出征了何须再担忧这些事情,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若真有天命一事,我不信泱泱大明国运压不下察合台汗国。” “好,你这番话说的好,还有这次真的不随我出征吗?一战胜则察合台汗国东北部皆归我朝,当算不世之功。” “总得有人替二叔管着后方吧。” 朱高煦欣赏的看了眼朱瞻墡,他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朱棣一定要朱高炽监国,有这个一个不贪功的人在确实安心的很。 “你和你爹很像。” “皇爷爷也这么说,爹自己也是这么说的。” “你爹那是不要脸,你皇爷爷是看的清楚。”朱高煦随时随地总是能贬低两句自己的大哥。 “多的不说了,祝二叔此战旗开得胜,打个大胜仗回来。” “难得听你小子说句吉利话。” 二叔依旧坚信自己双线出征的方桉,连夜又让人带兵绕路前往庭州,朱瞻埈就在前往庭州的队伍之中,通州队伍两台坦克,吐鲁番四台。 大军开拔,这次用兵除了留守需要的队伍之外,几乎是全军压进了,这一战若是败了,朱高煦就没脸回去了。 朱瞻墡留守后方同时也得守备嘉峪关,避免有敌人偷袭。 炎炎夏日,行军变得艰难,等到了之前的位置,朱高煦心有余季,生怕妖风再来一次。 天气闷热的很,感受了一会除了炎热,别说大风沙了,连一点风都没有。 立于高处,朱高煦望着前方,烈日之下彷佛道路变得弯曲,但是目之所及之处皆无风沙。 “王爷,这个季节,几乎无风沙。” “这一次老天爷站在我们这边,让他们苟延残喘了这么久,也是时候让他们知道我大明军队的威严了。” “全军准备,向吐鲁番城挺进,骑兵队前驱。” 此处距离吐鲁番城已经很近了,朱高煦命令一支骑兵队先行前往打探消息。 骑兵队策马扬鞭前行,用最快的速度来到了吐鲁番城周围,但是还不等他们多做打探,轰的一声响起。 吐鲁番城周围的高点全部被布置了大炮,察合台汗国将所有的防御力放在了委鲁母和吐鲁番城,就指望着这两座东线防线能替他们挡住大明军队的脚步。 所以这段时间他们自然也不会坐以待毙,将国内的火炮,其他火器很大部分都运到了两座城市,也派来了最精锐的军队镇守。 此时吐鲁番和委鲁母两座城内的守军合起来不下二十万人,加上庭州的话有接近二十五万人,光从人数上来说比大明的军队也不遑多让。 这是一场毫无疑问的硬战,但是也意味着大明只要打赢了这一仗,察合台汗国几乎就失去了抵抗的力量。 当炮火响起,马儿受惊,吐鲁番的守军已经等待多时了,他们得到了大明出征的消息后就严阵以待。 火炮占领高地,此时突破阵线显然不明智,所以领头的骑兵队长让人先行撤退回到了大部队。 急忙前去和汉王禀告:“王爷,吐鲁番城周围的所有高地,就算是个小土坡,都被吐鲁番的士兵严防死守,他们有不少的火炮。” 汉王爷略加思索:“空中部队准备,今日碧空万里,热气球起飞,从空中开始打击。” 军队前压,热气球升空,朱高煦还真的命人将热气球上画上了当地神佛的图像,这种压迫感极强。 十个热气球起飞,朱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