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要点。 所有的关注点都在朱瞻墡打人的事情上,削除了朱瞻墡的所有权势,看起来是言官们搬倒了一座大山,利用朝堂威压压住了实权郡王。 实则是皇帝利用这群言官,达到了自己的目的,朱瞻墡顺水推舟,卸下了所有的军权。 朱瞻墡吃亏吗?那肯定是吃亏的,这么大的权势没了,而且被泼了一大盆污水,但是他知道朱棣要做的事情一定会去做,难道真的反了爷爷,反了爹? 但是朱瞻墡是吃亏的人吗?这边吃了亏,另外一边我肯定得叫你帮我补回来,我将军权全部削了,但是你得还我一些东西,爷孙之间也得讲究礼尚往来不是。 “殿下下次您可不许在陛下面前说斩文达就必须斩您这种话了,陛下从不被人说威胁,这样的话语太过危险了。” “知道了,你在担心我吗?”朱瞻墡说着,手便肆无忌惮了起来。 胡尚宫并未有任何的拒绝,眼含秋波,娇媚柔软的挂在朱瞻墡的脖颈。 五年了,你知道我这五年是怎么过的吗? 高端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方式出现,一声娇哼便让人难以自持。 两人早已袒露心迹,朱瞻墡现下也没有任何的犹豫。 不一会面露潮红的胡善围挣脱开来,整理了一下裙子,支支吾吾的说:“殿下,此处是宗室祠堂,还请慎重。”她仍还是保留着一丝理智。 朱瞻墡拉住了她的手,一把又拽到了身边来:“绵延子嗣,也算是为祖宗争光。” 朱瞻墡将胡善围上身按倒在桌桉之上,胡善围慌张失措之间趴在桌桉上,双手微微撑着,白嫩柔软横陈于朱红色桌桉之上。 只觉身后惊涛拍浪,三十有三年,未曾有人到过的地方,今日行而豁达,对心上的少年迎来送往。 钗垂髻乱,漫眼而横波,青丝低而半月临肩。 烛火灼灼,星光璀璨滑入了黑暗,细细听去流星滑入黑暗如有声响,轻柔克制,绵绵不绝,似窗沿的细雨滴滴答答落入泥泞。 草木生长,旺盛了起来,水波漾漾,便更旺盛了些。 这一夜胡尚宫,拍桉叫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