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您可不能听信二叔的谗言啊。”朱瞻墡哀嚎了起来。 他现在不知道二叔到底是怎么说的,不会将花船上的事情全交代了吧,这不得当场社会性死亡。 但是转念一想二叔好歹是老江湖,玩归玩,闹归闹,KTV的事别拍照,这事情他全盘交代对他也没有任何好处呀。 “父亲,二叔是怎么说的?” 朱高炽也是老江湖了,见着朱瞻墡心虚的样子,便不言语当天发生了什么,反问:“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装作略带些怒气的样子。 朱瞻墡打定了主意,二叔不可能如实相告,如实相告的话他完蛋了,二叔也完蛋了。 就二叔三叔带自己去花船这件事情就足够两位王爷被皇帝狠狠的处罚一顿的了,送宗人府正风气了。 说了,但没全说。 估计编了一大段,瞧朱高炽并不生气的样子估计是浅浅的提了一嘴。 对付什么人就得用什么办法。 “父亲,这事得赖二叔。” “哦?”朱高炽脸带疑惑。 “我当时是看到歌女演奏琵琶,被人调戏,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想着她孤苦伶仃总不能到外头要饭,就收留了她,给她找了个演奏的活,就这么简单。” 朱高炽面露疑惑:“是吗?你二叔说是你见人家歌女长得好看,就上前调戏,还请人家吃二十两银子一条的黄鱼宴,每月花银子让她不去其他地方演奏,每次你出宫进餐的时候都得听人家演奏,小小年纪喜欢享乐,可是如此?。” “诽谤,都是诽谤。” “父亲您要明察秋毫,儿子绝不是那种调戏良家妇女的人,儿子只是见她精通音律生世可怜,不忍心她流落秦淮河。”朱瞻墡说的激动。 但是也知道了二叔编故事应该说自己看上人家歌女了,然后养在外头了做自己的专职歌姬,每次用餐都得有人演奏,安于享乐。 皇孙养个唱歌的歌姬只是听歌而已,怪不得朱棣和朱高炽都没怪罪。 “行了行了,陛下也无怪罪,别弄了不好的名声给皇家抹黑就好,你将那歌女养在哪?” “父亲,我只是看她可怜给她找个了住处而已。”朱瞻墡可不会傻傻的全盘托出。 朱高炽神色有些奇怪,反而是他这个做父亲的不好意思了一些:“喜好音律可以理解,不要沉溺于靡靡之音。” “父亲!冤枉啊父亲!儿子只是欣赏其音律而已,绝无做出任何越轨之事。” “好了好了,别嚎,生怕别人听不到吗?”朱高炽自己问的也有些不好意思。 “没有就好了,喜欢音律在外头养个歌女不是什么大事,你皇爷爷也没说什么,就是切记你还小,男儿做大事,莫沉迷小情小调。” “父亲放心,我绝对不会的。” “你们两个都走吧,瞻基有些事情你弟弟年纪小,你得多教教他。” 朱瞻墡不懈,就我脑海中珍藏的现代十八般武艺还需要朱瞻基来教?就我一人足以教化整个大明,只可惜志不在此。 两人走了出来,朱瞻基小声的问:“你真的在外面养歌女了?” “嗯。” 穿越过来后朱瞻基第一次对自己竖起大拇指:“你可真可以,就出宫了这么几次就养了个人在外头。” “大哥,你可别打趣我了,就是听听曲子,其他啥都没做。” “我也没说你做什么了呀,再说你这年纪能做什么?” 朱瞻墡感觉自己的实力受到了质疑。 “你怎么想的,为什么养了那歌女?” “觉得她好看,觉得她精通音律,就这样。” 朱瞻基隐隐有些担忧:“歌女怕不是你对付的了的,在外头鱼龙混杂的环境下待久了,心思杂,你可莫被人骗了。” “大哥你放心,我有分寸。” 朱瞻基白了他一眼:“我先与你说清楚,歌女也是末等人,上不得台面,你喜欢听乐曲养着可以,但是这些人最是擅长矫揉做作,惺惺作态,别上了人家的当。” “知道的,知道的,大哥,绝对不会出问题的。” “小小年纪不学点好,听曲听戏的有什么好的。”朱瞻基又怪罪了一句。 朱瞻墡无奈了,二叔这都要告状。 好在并没有说其他的事情,自己也足够小心,不知道朱高炽等人知道多少的情况下,并未慌张的全盘托出,不然就完蛋了。 “我的好二叔啊,下次可别怪我无情了。”朱瞻墡决定下次找到好机会得好好告一次二叔的状。 “阿嚏。”正在军训的朱高煦打了个喷嚏,不知道是谁在咒他。 …… 几日后的小院内,随着天气的转凉,朱瞻墡的衣服也多了起来,现在不能在院子里无水了,朱瞻墡将午睡地点搬回了房间内。 “殿下,太子妃给太孙殿下选的太孙妃,我听其他宫女说远远的瞧过一眼,那可是天上仙女般的长相,知书达理,温文尔雅。” “这么快就将孙若薇忘记到身后去了?” “殿下,奴婢知错了。”楚儿忙跪下。 “别动不动就跪,我也没怪你,就是孙若薇寻常对你们都不错,别因为人家现在遭难了就过河拆桥。” “殿下,楚儿万万不敢的。” 此时竹橘走了进来,为人憨憨的竹橘自从做了朱瞻墡的浆洗宫女之后一直本本分分的基本话也少,事也少,存在感非常薄弱。 “怎么了竹橘。” 竹橘支支吾吾的拿出一张纸和一沓粮票,压低了声音说:“这月发了粮票作为薪俸还有这张纸。” 将纸递给了朱瞻墡,这是工资条,也是朱瞻墡的意见,每人应发多少钱,被扣多少都写的清清楚楚。 “这怎么了吗?” “殿下,我…我…我不识字。”竹橘非常不好意思的开口。 朱瞻墡恍然大悟,竹橘不知道这上面写的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