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柳璨依旧稳稳当当地站在比武台上,连头发都没有散落下来一丝一缕。 柳璨倒不急着迅速赢得比武,反倒是笑道:“可惜,你使尽下作手段,也赢不了我。” 祝贵余光落在武器架子上。 好巧不巧,方才柳璨的那一连串飞踢将他提到比武台边缘时,刚好是放了武器架子的这边。 祝贵一脚踢在武器架子上的木棍下方,木棍飞出了武器架子,祝贵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扬手接过木棍,一棍子朝着柳璨胸口抽去:“柳璨,我还没输呢。” 柳璨一个下腰避过了祝贵的攻势,向后几个旋身卸去力道,随后右手捞起了衣襟下摆,沉了脸:“你敢用武器伤人?” 祝贵不语,柳璨又道:“祝贵,你还真是屡教不改啊。” 祝贵忽然意识到,自己一身短打,柳璨却连衣襟下摆都没有塞到腰带中去,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 更让他脸色难看的是,柳璨又放下了衣襟下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