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说谢谢你,因为有你,温暖了四季…… 此时此刻,李牧心中对仲仁杰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只能用歌声方能表达一二! 我刚刚还想从侧壁绕过覆地印,偷偷袭杀你,真是太不应该了……李牧一边为自己的卑鄙想法感到羞耻,一边赶紧来到三足青铜鼎旁,老老实实的坐好,开始感悟。 狂暴的龙吟声萦绕在李牧脑海,震的他头昏脑涨、心神摇曳! 随后一头仰天咆孝的巨大龙兽出现在他脑海,磅礴的龙威化作一道道金色涟漪,排山倒海般倾泻在李牧心神。 李牧怡然不惧,只当自己是个死人,任由这狂涛骇浪的龙威逞威,他只静静的看着脑海中那头巨大的狰狞龙兽,然后,观想它! 龙吟声越发高亢,穿金裂石,好似要将李牧的心神震裂。 时间流逝,李牧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只觉越是观想这头龙兽,心神就越是鼓胀,隐隐好似要裂开一般。 李牧忙运转剑心,镇压心神,与此同时,他福至心灵般,以龙血煞将那三条在自身血脉畅游的真龙之气逼迫而出,涌入心神。 当真龙之气涌入心神,李牧瞬间有种三伏天喝下冰可乐的冰爽感,与此同时,他观想龙兽的速度,也明显快了不少! 之前,李牧多次感悟九鼎,已能观想出蒲牢的龙尾和一条后腿,如今,另一条后腿乃至小半截龙躯,他都已能顺利观想。 而且,他所能观想的龙躯,也正以极快的速度朝上蔓延! 这感悟速度,实在太快了! 李牧又是震撼,又是惊喜,心中对仲仁杰的感情,也是越发复杂了呢! 而此时的仲仁杰,心情亦是复杂的紧。 “怎么回事?!” 他奋力催动覆地印,但是,不管他如何用力,都无法让覆地印再下沉哪怕一寸! 七星龙渊,竟如此坚韧吗? 仲仁杰又惊又急,此次他先借覆地印,再勾结郑桥,才顺利布下这局,甚至进入这里时还出现了些许意外,但总算有惊无险。 可没想到,临门一脚,他竟迈不过去了! 要知道时间拖的越久,对他越不利,万一南柯的人将白马寺的慧能,或是神清观的全真引来,那可糟了啊! “李牧!”仲仁杰怒道:“别挣扎了,没有人会来救你的!今日,你必死! ” 他怒吼连连,但下面却没有半点回音。 莫非已经死了? 仲仁杰下意识松懈了几分,可下一瞬间,李牧气急败坏的声音就从覆地印下传来:“仲仁杰,这才多久啊,你就不行了?你是不是男人啊!你儿子是你亲生的吗?” “你……牙尖嘴利! ”仲仁杰额头青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但很快他又冷静下来,嘴角噙出冷笑,他不怕李牧气急败坏,就怕他沉默不响,暗地里憋坏! “给我镇! ”仲仁杰再次双手下压,覆地印轰然坠落,重重顶在青铜鼎鼎耳上,发出震耳欲聋的金属撞击声! 这声音……仲仁杰蹙眉,有些不像是剑刃和覆地印撞击的声音啊。 他这边疑惑着,李牧那头却是加紧时间感悟,此时,他已顺利观想好近半龙兽,如今还剩两条龙腿和那硕大的龙首! 与此同时,李牧的心神哪怕有三条真龙之气的滋补,此时也被消耗许多,且饱胀之感也越来越甚。 李牧隐隐意识到自己的心神已趋近极限,再感悟观想下去,得不偿失! 可惜啊,如此机缘,今后就……等等! 李牧忽然一怔,如果自己干掉了仲仁杰,那覆地印不就是他的了? 到时候,他还不是想怎么感悟就怎么感悟? 李牧大喜,然后,他不再迟疑,扛着震耳欲聋的龙吟声,他迅速御剑而起,在覆地印下穿过百米距离,来到侧壁。 剑开天门! 李牧一剑斩去,将侧壁硬生生斩出一条巨大的裂缝,然后,他开始挖洞。 在这方面,他以前干过多次,很有经验,挖出的洞不仅大小适中,且无比顺畅,完美的绕过覆地印的边缘。 为防止打草惊蛇,李牧继续默默的往上挖,足足挖上去两百多米,他才小心的挖穿侧壁,出现在地缝中。 李牧往下俯视,就见周身缠绕着一条条地煞之气的仲仁杰披头散发的站在一块巨大的四方御印上,此时他正两手结印,压在覆地印上。 一重重的气浪以他为中心不停的朝四周席卷,仲仁杰还不时冷喝:“李牧,你刚刚不是很嚣张吗?!你现在怎么不说话了?莫不是已被压成肉泥?哈哈哈……” “我哈你个头!”李牧冷笑一声,悍然一剑斩下,青色剑芒夹杂着浓郁的星辉,如一挂银河,从九天之外垂落,好似要涤尽世间不平事! 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今日把示君,谁有不平事? 轰! 剑芒璀璨,刹那刺破黑雾,降临在仲仁杰头顶。 “怎么可能?!”仲仁杰察觉到生死危机,脸色大变,他勐得转头,视线穿过璀璨的剑芒,一眼就看到了‘银河’尽头的李牧! “你……不可能!不可能! ”仲仁杰万万想不通,李牧究竟是如何从覆地印下逃生! 或者换句话说,他是怎么抗住覆地印的镇压的? 他百思不得其解,可眼前情势已是不容他多想了。 “覆地! ”仲仁杰双掌结印拍出,掌心纹路一条条亮起,宛如山川地脉,纵横相连。 他身体前倾,双掌平推,仿佛头顶有座大山,在艰难的横推出去。 轰! 他掌心纹路明光大放,并显现于外,化作山川地脉,企图挡住‘银河’剑芒。 同时,他以心神勾连覆地印,使之快速缩小,并调转‘枪头’。 然而…… 噗~~ ‘银河’剑芒以摧枯拉朽之势展开仲仁杰头顶的山川地脉,重重的斩入他的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