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 “你们不收,朕还不放心呢。”邵树德哂道:“说过同富贵,就要做到。储家子弟有本事的,可推荐一二,将来塞一个进渤海商社。” 储氏叹了口气。 她是储家女,更是邵家妇。储家的富贵已经够了,圣人若有心,还不如为他们的孩子多考虑考虑。 “不过你说得也有道理。裘和鱼,沾这两样,朕已经知足了。”邵树德又道:“这次东行,内务府一定要办好差,绝不能出任何差池。你陪朕一起去吧,惠娘不在,有些事朕都不知道找何人说。” “渤海王后高氏不就在宫中么,为何不去找她?”储氏低着头说了句。 邵树德闻言,不怒反喜,大笑不已。 渤海国主大諲撰,他已经见过了。老实说有些失望,一个被连番挫折打击得信心全无的年轻人罢了。而且他已经恶了渤海世家,其实没多大用处了。 本欲即刻送往洛阳监视居住,但想了想,暂时没这么做。先关在上京吧,待班师的时候再带回去,这期间说不定还能为他提供点乐子呢。 挺着大肚子的月理朵看了一眼储氏,若有所思,对自己的未来更有信心了。 七月二十,任命符存审留守上京后,邵树德带着内务府官员、宫廷侍卫及侍卫亲军东行,前往龙原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