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越一听,心中了然,看着司马十五道:“四征、四平八军好像都在这博塞林中,边疆的防守关隘由哪一支军队把守,还有血脉献祭这是什么意思?” 这两点是目前宁越心中存留的疑问,随着心中的疑惑加重,这就让宁越不得不询问下去。 毕竟这看似可有可无的闲聊,但也并非所有人都能知道的秘闻,而宁越想要登临巅峰,必须要知晓武明皇帝的手段,这是为日后做准备。 宁越眼下虽然身为臣子,但他并不是一辈子都要待在这个池子中的,随着眼界的日渐开阔,这方格局迟早有一天会满足不宁越。到时候宁越会不会和武明站在对立面谁也不知道,宁越只知道自己不会主动站在武明的对立面,但政治是黑暗的,有些事情是由不得人的,所以宁越必须做好完全的准备。 司马十五看着周边围观的兄弟,一时间有些迟疑,随即举起酒杯道:“四征、四平麾下有数万将士,会分出一部分兵力驻守边关,而血脉献祭,这个我也只是看到这四个字,至于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宁越看出了司马十五的狐疑,这家伙肯定知晓其中的内容,而司马十五也不只是傻子,知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这玩意属于皇家机密,别说他不知道,就是他知道了也不能说,先前自己讲述的东西在民间也有流传,皇家也不管,但真正涉及到内容,无论说话的人还是听讲的人一个都活不了。 自己手下这些兄弟看似忠心耿耿,但难保不会大嘴巴和皇帝安插的暗卫,司马十五虽然五大三粗,但他又不傻,知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宁越眯着眼,看了司马十五几眼后,便是没有追着下文继问下去,聪明的人永远不会问别人答案,他会自己寻求答案。 “原国人距离时间的推算,还有半月就抵达了平京城,到时候我们就有的忙了!”司马十五看着宁越,沉思了一会,开口询问道:“文骞将军哪里究竟是什么状况,这几日能否赶来会面!”.. 宁越端着酒杯的手掌一愣,一时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毕竟自己这几天还在被诸葛虹那个女人纠缠,自己更是好几天没看到文骞的人影,他究竟什么时候过来,宁越也说不准,面对司马十五的询问,宁越也只能低头不语。 司马十五似乎是知晓其中的内情,,这是多少兄弟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怎么到了文骞将军这里,咋还比要他命严重啊!“ 宁越没有接下时武昗的话茬,一旁的司马十五似乎深有感触,先是往嘴中灌上一口烈酒,随即感慨道:“你们所羡慕的是名和利,却没有想到得到这些东西的同时,他会承受些什么,他会受到嘲讽,士族门阀的鄙视,还有很多很多的勾心斗角,你们都嘲笑文骞:不知好歹,脑子有问题,但我看到的是一个预知后事的人物!” 宁越奇异的看了一眼司马十五,这份话他只听两个人说过,一个是文骞他本人,另外就是司马十五了,看着架势他应该自己是经历过这些事情。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低下的将士也是吃好喝好,一个个率先起身,对着宁越拱手告辞,大抵的内容就是换班的时间要到了,若是去迟了,身边的同僚又要叫唤了。 宁越也不知道他们是真的有事还是想溜,索性宁越也没有留,直接任由他们离去,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宁越依靠在椅子上,看着遍地的狼藉,也没了继续下去的理由,缓缓起身,宁越双手插着口袋,大步向着前方走去。 一旁的司马十五此刻正趴在桌子上睡觉,这汉子也是实诚,浮生醉梦一场是他的乐趣,所以估摸着现在的他应该是在做什么梦呢。 掀开大帐的一角,迎面便是冷风吹来,宁越原本朦朦胧胧的大脑瞬间清醒了不少,眯着一双眼,揉了揉僵硬的面庞,努力驱散身上的酒气,使自己保持着清醒。 宁越猛然抬头,看着天空飘荡的飞雪,心中多少带点疲惫,官场可不是干实事就行了的,还有人情世故,况且今天得到的消息让宁越心中多少有些收获,看着天空中飘落的鹅毛大雪,宁越揉了揉自己的脖子,大步朝着前方走去。 今日的酒席一直从早上吃到了下午,宁越看着昏暗的天色,也觉得无聊,大步向着博塞林的门口走去,目前宁越的责任是巡视查岗,只要查完事后也就没事干了。除非文骞上岗给他安排工作,要不然宁越也懒得将自己的精力投放在军队上。 而且目前的军队宁越也插不上手,今天司马十五虽然大大咧咧的,但宁越扫了一眼,底下的将领对司马十五是真心拥戴的,宁越想要培养心腹,就必须要和司马十五抢权,到时候就会站立在他们的对立面,那样的局面太累,浪费的时间也太多,宁越觉得没必要,所以也懒得弄。 “这位可是宁越将军!”宁越正在往前走,脑中一直在回想之后的事情,身后却是传来一声沉闷之声,宁越停下脚步,微微侧头,只见一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