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东升,晨起的夕阳赤红如血,散发着轻微的温度,在清冷的蓝天下,显得尤为的突出;行军的号角缓缓吹响,文骞率领数万大军兵进三角峰。 而宁越却是作为留守的伤员在虎鱼林子驻扎;留下的部队主要的任务就是保护伤员,准备后续的救援行动。 宁越看着黑边虎纹旗子在寒风中迎风招展,追随的队伍严整有序,队伍形似长龙蜿蜒曲折,能够清晰的听到士兵行军的脚步声;大军行进穿过一里地的枯树林子后,人影逐渐消散,再也看不到。 宁越站在大营门口,吹着清晨特有的凉风;身侧站着披头散发的唐敌万,看着前方的队伍,唐敌万眼神有些低落;像是为自己没有参与战场而感到遗憾,又像是为即将战死的兄弟感到不舍。 宁越身上披着外套,看着倚靠在营门的唐敌万,开口宽慰:“你这是什么表情啊,别沮丧着脸啊” 唐敌万听着宁越的声音,转身回首看着宁越微微蹙眉道:“你受伤了还到处乱窜,找死啊!” “别一惊一乍的,我是胸膛受伤,又不是腿断了不能走”宁越白了一眼唐敌万,转头看着前方的旌旗道:“有些人看一眼就是一辈子啊” “你小子!命还真是硬,那一棒子下去竟然没捶死你”唐敌万看着面色惨白的宁越,开口调侃了两句,却是没有继续说话,回首眺望着前方的队伍,嘴中呢喃:旗开得胜,武明必胜。 “行了!回去吧,养好伤后面还有机会”宁越说完转身离开;唐敌万虽然也受伤了,但大部分都是皮外伤,原本唐敌万还可以继续上战场;但目前宁越受伤颇重,暂时没法接管军营,只能让唐敌万留守军营,掌管军中事物;这也是唐敌万心情低落的原因。 看着宁越离去的背影,唐敌万也没有挽留,而是静静的看着军队的行军,直到最后一人消散在林中再也看不见。 宁越闲来无事,往自家军营走去,毕竟在床上躺着实在是太无聊,在加上还有些事情需要交代,这才强撑身子回到军营;刚到大营门口,虎子便是按照宁越的交代的,将各军的将领集结在大帐内。 眼下诸军将领汇聚一堂,宁越拖着重伤坐在主位上,看着鱼老叟等人,神色严肃道:“前线已经开战了,后续的伤亡也会逐渐增加;三角峰的守军实力极其强悍,无论是士兵的军事素质!还是整体实力和战场的临场反应都是极为优秀和突出的,知道为什么此次战争我们未参与吗?” 宁越的声音回荡在众人耳中,高牛和白子夜等人皆是默默不语,大帐内的氛围十分低沉;鱼老鼠和徐怀两人是见过世面的;知晓其中的原因;柳大年和阎瞳两人是从正规军中出来的,皆是能够通过宁越的语气猜测出一二。 “我们军队的整体实力和军事素质太弱了,根本无法给予敌军造成伤害,上了战场也不过是炮灰,平白增添伤亡,这就是原因”宁越的话像是一计重锤打在众人的心头,众人久久不语言,想要反驳,却是无从开口。 宁越环顾众人,捂着自己的胸膛,开口道:“从今日开始,各军进行特训;军营的资源不会在平均分配;三日一比,五日一战;四军中魁首者拿头份,随后依次类推,逐次递减;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听明白了吗?” “明白”军营中的众将对于宁越还是颇为信服的,同时他们也明白宁越所传递的信号:如若不努力,结果无非是撑的撑死,饿的饿死。 “另外,为了发挥四营中的主要作战能力,风字军的兵卒,率领夔狼千里奔袭,在山中游走;必须日行五百里,增加麾下兵卒的速度和耐力;上午出发,夜间归营,我会派人监督,若是完不成,军棍伺候”宁越说完看向柳大年,面色严峻,语气中没有商量的余地。 “将军,训练强度太大,士兵难免会抱怨啊”柳大年神色有些担忧;以往的训练方式都是军营操练半日后自行修炼;可眼下宁越这样做,无疑是占了绝大多数的时间,这必然会引起士兵的抵触情绪。 “那就让他们抱怨吧,几个嘴皮子的功夫,还没有性命值钱”宁越就这样看着柳大年,那双乌黑眼睛看的柳大年发毛不敢久视,最终只能悻悻的低下头,冲着宁越拱手报拳道:“末将得令” “即墨工,给这些家伙准备好负重的山石,他们的训练就交给你了”宁越冲着坐在身侧的即墨工提醒道。 “明白” “还有负重?”即墨工刚刚答应下来,柳大年瞬间头皮发麻,嘴角扯了扯;他正想反驳,但一想到宁越那寒气逼人的眼神,最终无奈的低下了头。 “火字军和林字军两军交战对练,火字军能够打破林字军的阵型为胜利;相反若是半个时辰内林字军守住了火字军的进攻,并保持阵型不变,则判定林字军胜利;若是谁输了,包揽全军的臭袜子”宁越此言一出,高牛和徐怀两人对视一眼;高牛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