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隼人再度醒来之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城之内一脸疲倦地坐在病床的边上,眼睛不住地想要眯起,但一再强打精神,还时不时给自己扇一巴掌振作精神。 “城之内......” 隼人虚弱地出声,声音虽然微弱,但差点睡着的城之内却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激动地站了起来:“隼人,你醒了!” 撑着床坐起,隼人的脑袋传来一阵阵的刺痛,不由得捂着了额头:“我这是,怎么了?” “医生说你的大脑似乎是被什么东西刺激到了,超级活跃,然后就累到了,体力没有跟上所以陷入了昏迷。”城之内给隼人递过来一杯加了蜂蜜的水,“不过,游戏说,你好像是因为想要阻挡那个贝卡斯发出的攻击才会这样的。” “库里~”彩虹栗子球适时从隼人的衣领里钻出,用那对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隼人,满脸的担忧。 “虽然开始的时候有些头疼,但是现在还好,多谢你们担心了。”既是对城之内说,隼人也是在对着彩虹栗子球说,然后只见【扰乱】兄弟们也从他的衣领里钻了出来。 “居然说谢谢~”“阿~尼~给~”“太感动了!” “呜啊!你们几个给我滚出来!” 隼人可以接受萌萌哒的彩虹栗子球躲在自己的衣服里,但是【扰乱】兄弟实在接受不能,尤其是它们几个感动的时候还把鼻涕和眼泪往自己身上擦。 现在的城之内暂且还没有看见卡牌精灵的能力,所以他只能听见隼人在一个人自言自语着。“这样真的算是没事吗?”他不由有些担忧隼人是不是因为脑部过于活跃神经失常了? 隼人突然想到了什么,把从衣服里揪出来的【扰乱】兄弟往边上一丢,看向城之内:“对了,游戏和双六老爷子呢?” “原来,隼人你知道鸡桑的事情啊......”见隼人提及武藤双六,城之内的心情不免有些低落,坐在了椅子上对隼人说道,“那天在决斗结束以后,那个贝卡斯似乎是用什么什么眼的力量把鸡桑的灵魂给夺走、封印在了那台电视机里了。” “果然,还是失败了啊。”虽然昏迷之前就有所猜测,但是隼人还是不免有些失望。自己虽然是穿越者,可到头来还是没能改写原本的剧情吗?不过他注意到了一点,“那天?我昏迷了多久?” “别太担心,是昨天的事情,你只昏迷了一个上午。”城之内见隼人的精神略微恢复,站起了身,“你多修养一会儿吧,隼人,我去给游戏杏子他们打个电话报平安,让他们能放心。” ————扰乱兄弟打绷带———— 站在天台上,隔着铁丝网望着沉入地平线的夕阳,游戏的心中思绪万千。关于受伤的隼人、关于昏迷的鸡酱,也关于那个贝卡斯。 ‘从未见过的卡牌组合、还有读心的能力,我真的能够战胜那样的对手吗?’ ‘另一个我......’ ‘aibo,我没事。我只是在怀疑,我到底能不能为隼人和鸡酱报仇。’ 就在游戏与寄宿在千年积木之中的“另一个游戏”在内心之中对话之时,从他的身后传来了天台的门被推开的声音:“一个人在天台上看夕阳吗?还真是文艺的选择啊。” 熟悉的声音让游戏不由得转过了头,看着头上还裹着纱布的身影,游戏不由得有些担忧地叫出他的名字:“隼人君,你的身体......” “啊不用太担心,医生说我身体健康得很,至少能吃十三片小面包,头上的纱布是出院的时候一不小心撞到了门框。真是的,为什么医院的门框那么矮啊。”脸上带着放松的笑容,隼人双手插兜走到了游戏的边上,望着天台上的风景,感受着晚风的吹拂。 “怎么样,去决斗王国吗?” 游戏没有迟疑:“嗯,我要去贝卡斯那里夺回鸡酱的灵魂,也要帮隼人你报仇。” “我的仇其实也不能算在贝卡斯的身上吧,毕竟是我自己主动去碰瓷的,但是双六老爷子的事确实不能原谅。”从兜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游戏,隼人拍开又爬倒自己肩上的【扰乱黄】,“倒时候咱们一起去吧。” “唉?”游戏接过了信封,不太明白隼人的意思。 “实际上早在一个月以前贝卡斯就邀请过我了,邀请我去决斗王国那边,既是作为参赛者也是他邀请的客人。打开那个看看吧。” 游戏翻开信封,就看见了信封里装着好几张的卡片,卡片上的卡图不一,似乎各有各的用处。 “前往王国的邀请函,作为你是被邀请前往‘决斗王国’的凭证,另外还有几个可以算是决斗王国的规则说明吧。”隼人从自己的身上也摸出了这么一叠卡片,与游戏手中的卡相似,只有其中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