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自己手中的卡片,又看了看隼人场上的怪兽,游戏无奈地说道:“看样子至少在我的这个回合中,是没法击败隼人你了啊。不过至少,我的场上也没有留下能让隼人你手牌中的【影依融合】发挥最大功效的融合怪兽。”
隼人手中的六张卡片里,有两张卡片处于明牌的状态,分别是之前他以【影依的原核】的效果从墓地回收的【影依融合】,以及之前【壹世坏奏响的哀唱】被【珠泪哀歌族·鲁莎卡人鱼】送去墓地后从卡组检索出的一张【珠泪哀歌族·梅洛人鱼】。
哪怕没有其他几张手牌存在,光是这两张卡就已经让游戏感觉异常棘手了,因为这两张卡片意味着隼人下个回合不管其他卡片是什么、至少可以做出“通常召唤【珠泪哀歌族·梅洛人鱼】进行堆墓、然后用【影依融合】将【珠泪哀歌族·梅洛人鱼】送墓以触发其效果”的操作,光是这两张卡片就能进行至少两次的融合。
——不过,自己也不是没有对策手段就是了。
“我的战斗阶段结束,然后在我的主要阶段二中,发动速攻魔法卡【非常食】,将我场上的【团结之力】送去墓地,回复我1000点基本分。”
并没有因为【团结之力】的存在能够为【恶魔的光来】提供高额的攻击力加成而不舍得放弃它将之保留,游戏极为果断地用隼人常与【噩梦之蜃气楼】一同使用的那张速攻魔法卡【非常食】把【团结之力】从【恶魔的光来】身上卸下送去了墓地,使自己的基本分回复了些许不至于太过危险。
看了眼自己手中的五张卡片,预留下了一张魔法卡给可能会发动的【光之黄金柜】效果作Cost后,游戏极为干脆地将手中的剩下四张卡片全部一口气插入到了决斗盘中,整整一排的魔法陷阱区域被插得满满当当的,“接着,我盖放四张卡片,回合就此结束!”
【武藤游戏:1700LP,手牌1】
【沉默魔术师·零】【ATK2500】
【沉默剑士·零】【ATK1000】
【恶魔的光来】【ATK5700→2500】
【魔导暗商人】【ATK1500】
【光之黄金柜】【盖卡】X4
之前的决斗,因为游戏那娴熟的对卡片的使用以及自信地布局的行为,多少是让城之内和海马不禁联想到了阿图姆、那如王者般从容而自信的决斗风格,心中隐隐有在感叹着虽然阿图姆去了冥界、但是游戏却越来越像阿图姆了。
可当游戏把四张手牌整齐地往后场上一盖,他们俩顿时无比同步地瞪大了眼,眼神仿佛是在说“对味儿了,就是这个感觉”。
“虽然城之内和海马什么都没说,但是总有种他们在说我坏话的感觉。”游戏感觉鼻子有点发痒、想打喷嚏,有些疑惑这里明明是虚拟世界来着、连打喷嚏也能模拟出来吗?
“他们只是看到了符合最初预想的关于你的决斗的画面、而情不自禁罢了。果然游戏你就是要后场上多放几张盖卡、决斗起来才对味儿嘛。”隼人笑着说道,“不然的话,我怎么知道自己是在和阿图姆决斗还是在和游戏你决斗?”
“我不觉得后场盖卡的数量是能区分另一个我和我的决斗的依据,你们为什么会有那样的想法?”游戏叹了口气,“我只不过是相较于另一个我、更喜欢使用魔法卡和陷阱卡来支援怪兽的战斗而已,怎么搞得好像我不用陷阱卡战斗就不是在认真决斗了一样。”
“因为没有重坑的游戏不是我想要的游戏!”
“只有隼人你最没有资格把‘重坑’这样的设定捆绑在我身上啊!而且那句台词听上去就好像是从什么轻里改编的一样!”游戏吐槽着隼人,无奈地摇摇头道,“总之,开始你的回合吧,隼人。”
“即使你不说,我也已经抽完了卡来着。”晃了晃被夹在两指之间的卡片,隼人将这个回合抽到的卡片加入手牌中道,“虽然被迫将场上的怪兽更换了一轮、但是也是多亏游戏你上个回合的攻势,将我的【噩梦之蜃气楼】给送去墓地了。”
“在我的手牌中没有【非常食】存在的现在,要是【噩梦之蜃气楼】还在场上的话,我可就只能保留随机的三张手牌了呢。”
听到隼人的话,游戏却是看了眼隼人的手牌,笑着说道:“然后,被【噩梦之蜃气楼】的效果送去墓地的你的手牌又可以发动效果,对吗?”
“我没法否认呢。”耸耸肩,隼人又说道,“这场四人决斗,从乱糟糟的大混战终于变成了仅有我们两人的战斗。不过比较可惜的是,之前的混战消磨了太多我的耐心,所以现在的我已经没法再跟游戏你继续保持你来我往的试探交手了。”
“毕竟,玩游戏就是要赢,不是吗?所以,就让这场决斗在我的这个回合里宣告终结吧!”
“现在就开始做出胜利宣言吗?但是我和我的卡组也绝非能被轻易击溃的存在啊,隼人。”看着隼人,游戏也是做好了迎击的准备,“做得到在这回合里取得你想要的胜利的话,就放马过来吧!”
“但是,在你进行抽卡、以及进入准备阶段的瞬间,我场上的【沉默魔术师·零】与【沉默剑士·零】的效果发动,她们的等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