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安好奇道:“家里两个孩子都是白清风带着去上班?”
经过昨天一天,宁安安算明白了,白清风家孩子有多黏人。
除了两个父母能接手,也就毛光耀能抱一会,其他人别想抱。
“是啊,白清风带着去上班,我下课回家去公司接他们,然后带崽子。”
反正两个崽子只要看见父母就行。
平时很乖的,吃饱就自己玩。
宁安安服气:“……”
还得是云芷溪啊!
两人嘀嘀咕咕期间,教授走进课堂。
云芷溪识趣的没说话,翻开白清风给她买的小说。
得知云芷溪在课堂上很无聊,白清风就让沈巍鸣去书店买了几本小说。
别的不说,至少能打发无聊时间。
宁安安打起精神上课。
只不过精神疲倦,课是认真听了,但是啥也没听进去。
云芷溪看了一会小说,又听着教授讲课,突然觉得困倦。
看来,上课睡觉是必修课。
再好玩的事,也抵挡不住。
不一会,云芷溪就开始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小说一放,双手一枕,然后就开始睡觉。
几分钟后就睡熟了。
本来就熬着的宁安安见状,也控制不住自己,随着云芷溪睡着了。
班上两个美女上课睡觉,这换作是从前,谁也不敢相信。
如今,事实摆在眼前。
一个班级的学生,已经见怪不怪。
教授更不用说了。
每天就这般,云芷溪上课睡觉,偶尔逃逃课,宁安安倒是认真上课。
白清风带着两个孩子去公司上班,只要下课,云芷溪就去接男人和孩子。
也还算融洽。
在平静的表面下,京都局势已经巨变。
各方势力紧张不已。
自从白清风受伤,王伯不再低调,他手下的势力全部洗牌。
本来慈眉善目的老头,变得冷酷残暴。
凡是有二心的手下,都被抛弃。
地下室里,王伯杵着拐杖,冷眼看着地下钱庄的管事。
“老钱,我自认为建立事业之后一直待你不错,小姐也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为何要背叛我和少爷?”
本以为能相互扶持到老的老友,在背后狠狠捅了他一刀。
能背叛和伤害的从来只有朋友。
地下钱庄管事低着头,一言不发。
背叛了便是背叛,如今说什么都晚了。
当时被利益冲昏头脑,如今醒悟过来,他内心也追悔莫及。
幸好,没有对少爷造成过多的伤害,否则他难辞其咎。
面对老钱的一言不发,王伯失望的摇摇头。
叹息一声:“你我缘分已尽,我对你太失望了,你好自为之吧!”
王伯走后,地下室又恢复了一片黑暗,老钱低着头,面上全是痛苦。
随后,地下室想起瓷碗破碎的声音。
不一会,温热的身体,变成了一具寒冷的尸体。
傍晚,手下进来送饭时发现,快速禀告王伯。
王伯得知神色一怔,久久未动,一言未发。
只是头上的白发似乎多了些,本就佝偻的身躯,越发佝偻。
“好好安葬他吧。”
来京都几个月,刘山也发生了不小的变化,刚来京都时的自卑,似乎已经从他身上消失不见。
整个人意气风发,黝黑的皮肤也变白了些许。
眉眼张扬,同样单纯的小伙也消失不见,眼里全是残酷和冷暴。
旁人与他对视一眼,冷汗自脚底而起。
为了赶时髦,亦或是为了让刚来京都时的自己大胆些。
刘山去纹了纹身,胸口一只猛虎,手臂上也有几个令人胆怯的纹身。
配上他高大威猛的身躯,吓哭小孩一点没错。
沈巍鸣培养他当黑道上二把手,以后更好的辅佐少爷和小少爷们。
之所以培养刘山,是他看见了刘山身上的特质。
对待外人心狠手辣,冷血无情,唯独对云芷溪夫妇忠心耿耿。
比起京都这些人,沈巍鸣更相信跟着少爷从小山村来到大城市的人。
刘山已经好多天没回到别墅了,每天都在黑道上奔波,学习各种知识。
简称封闭训练。
出来便听闻白清风差点受伤一事,眼里布满戾气和残忍。
慌忙赶回来。
别墅院子里,云芷溪悠闲的靠着躺椅,两个崽子在婴儿车里滑动。
“啊!啊!”
“哇!哇!”
两个崽子你扯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