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每天都来马场,就是为了这匹马。
在他看来。
之所以事与愿违,不是他能力不够,而是这匹马太高傲倔强。
只要这匹马是京都最强的马匹。
那他付出的时间和精力都是值得的。
因此,他只要有时间就往马场跑,不为其它的,就为了在这匹马面前混个脸熟。
没想到,他几年的努力,抵不上云芷溪和马见的一面。
这一刻,他仿佛看到了未来。
殚精竭力为白家公司付出一切,最后却换不回白家长辈半点心疼,没有会人肯定他努力的结果。
白清风会轻而易举的,得到他呕心沥血培养的一切成果。
这种事情绝不可能发生。
必须将云芷溪夫妇扼杀在摇篮里。
白清宣目光阴沉,不再隐藏对云芷溪的敌意和杀意。
云芷溪不鸟他,邀功般的跑到白清风面前。
大眼弯成月牙状,欢乐道:“怎么样,我是不是很厉害,驯服了马场里最倔强的汗血宝马。”
还是灵泉最牛。
专门对付所有稀奇古怪和花里胡哨。
灵泉是她拥有的东西。
同理可得,她也是最厉害的。
白清风笑着揉揉小妻子的头:“对的,溪儿最厉害了,一点没让我失望,居然驯服了这般厉害的汗血宝马。”
适当的鼓励是必要的。
云芷溪骄傲的仰着头:“那可不,居然有人不相信我。”
她向来不说假话。
的确,云芷溪一般不说假话。
这人奇葩。
自夸自傲,只有两种情况。
一是真的厉害,二是向来觉得自己很厉害。
比如,在唱歌一事上,是真的没有音乐天赋,偏偏她还觉得自己老厉害。
唱的歌优美动听。
其实的确如此,在云芷溪耳里,她唱的很好听,但别人听着就是鬼哭狼嚎。
因此,她也算不得说谎。
除去唱歌一事上,云芷溪其它能力是真的牛,完全吊打所有选手。
她自傲自负是有能力。
偏偏,她太年轻,脑回路还清奇,学不会旁人谦虚那一套。
说点话,狂傲又自大,年轻一辈之人,谁愿意相信。
不相信云芷溪的众人:“……”
其实也怪不得他们。
谁能想到,云芷溪这弱鸡身材,能驯服如此强悍而刚烈的汗血宝马。
再说了,别人驯服好马一脸骄傲,恨不得昭告天下。
云芷溪这棒槌,一脸不以为意,像干了一件日常的小事。
谁乐意相信,反正他们是不乐意。
欧阳修眼含欣赏:“你就是云芷溪,说说看,你怎么驯服汗血宝马,是不是用了药。”
这匹马性子刚烈,来了马场五六年,从一匹小马长成一匹健壮的大马。
没有任何人能驯服它。
今天在马场里狂奔一圈,转眼间就对云芷溪温顺。
怎么看都不对劲。
云芷溪翻了个白眼,不乐意道:“有必要这么麻烦吗,不相信找人来检查,不就是一匹汗血宝马,搞得多难受的。”
随后又变得猖狂:“你们都弱鸡,就觉得别人也是弱鸡,没那个本事驯服,到质疑起别人。”
她能用什么药。
她用的是珍贵的灵泉,花多少金钱都买不到的东西。
人活喝了治病救命,更何况动物喝了。
要不是今天有比赛,她还舍不得给出去的灵泉。
心疼死她了。
毛光耀在白清风身后竖起大拇指。
好样的!
居然敢这般和他小舅舅说话。
简直是个牛人。
这世上,除了白清风,就没云芷溪害怕的人。
怼天怼地,谁她都敢怼。
欧阳修心里有点不快,他的马他还问不得了。
“是吗,这可是我的马,我不过例行公事问一句,你竟然有十句回嘴的话。”
他对晚辈一事上,向来说一不二。
突然遇到个性子刚烈的。
心里特别不爽。
云芷溪眨巴大眼:“我知道是你的马呀,我也没打算要,你这般不高兴,那就还你好了,一匹马而已,我留着也没用。”
想用外物威胁她。
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她又不在乎这些东西。
有时候只是一时兴起,兴致上来,看谁都顺眼。
若是不高兴,什么都不想要。
欧阳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