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芷溪点点头,狡黠的笑笑,大眼弯成月牙状,精致又绝美。
“高兴,烦人的家伙终于走了。”
像个香饽饽似的围着她,视线落在她身上。
一点也不舒服。
要不是看他是个老头,身子骨不太好,云芷溪非的狠狠揍他一顿。
揍得他满地找牙。
被云芷溪言语吓了一通,范卓老实多了。也不再盯着她。
开始围着王伯乱转,到处指手画脚,王伯气的够呛,两个老人又打斗一番。
“你一个老家伙是闲不住吗,闲不住滚去洗菜,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看的我心烦意乱。”
果然,范老头不被带见是有原因的。
一如既往的招人恨。
王伯讪讪的收回手:“我也没干啥呀,再说了,我泡茶还是有一手,旁人想喝还喝不到。”
今天怎么回事,到哪都被人嫌弃。
王伯不耐烦的摆摆手:“去,去,去,一边玩去,等着吃饭就行,求您老高抬贵手,别在这里瞎捣乱。”
这下,范老头彻底焉了,独自忧伤。
一场庆功宴就这般过去。
下一次总决赛在一个月后。
这一次,京都大学的教授和老师们都闭口不谈集训云芷溪之事。
云芷溪比他们水平高多了,她训他们还差不多。
高数大赛满分征服了,整个京都大学的学生和老师。
云芷溪的任务依旧是每天乐呵乐呵的耍一耍,没有烦恼,只有快乐。
白清风则是陪着她,只要她高兴就好。
时间一点一点的走着,外国学生似乎在京都销声匿迹。
决赛之前还能看见他们在大街上游荡,总决赛要开始,却是不见踪影。
这天早上,云芷汐依旧是睡到快吃中午饭才起床。
迷迷糊糊的下楼,又看见个光头坐在楼下。
熟悉的场景,熟悉的位置,还有熟悉的光头。
见怪不怪的打个哈欠:“校长,你怎么又来了,前两天不是刚来过吗,又想蹭饭?”
接着习惯性的四处张望,寻找白清风的身影。
“白清风呢?去哪了?”
范卓有瞬间的恨铁不成钢:“你整天粘着白清风干嘛,能不能有点自己的时间和思想,多看点题也是好的。”
两人像连体婴似的,去哪也不分开。
老一辈的人实在受不了,下一辈年轻小夫妻们的粘糊劲。
怎么看怎么戳眼睛。
云芷溪当即不乐意了,冷着脸:“你管我,关你什么事,这还不熟,就想管我闲事,那还是不要熟悉了。”
她最烦别人管他的闲事。
当然,她也懒得管别人的闲事。
冷漠到极致。
除了白清风,其他人死在她面前,她都不会眨一下眼睛。
或许她骨子里就是冷漠自私,没有同情心理,高傲而纨绔。
范卓识趣的闭嘴。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也摸透一点云芷溪的个性。
这家伙向来无所顾忌,天不怕地不怕。
除了白清风能降住她,其他人想都别想。
只要敢招惹她,分分钟就上手揍人,啥也不怕。
说到底也是白清风太宠溺她,让她变得这般无法无天,无所顾忌。
在范卓他们看来,云芷溪一个乡下来的丫头片子,本应该胆小懦弱。
就是有白清风在背后撑腰,才让他无法无天,嚣张跋扈,得理不饶人。
说实话,范卓对云芷溪有点失望,一个女人没点事业,成天粘着男人。
但也只是失望,他心里很清楚,云芷汐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也轮不到他插手。
白清风端着热牛奶走过来:“怎么了?这么早就下来了,不多睡一会吗?”
怀孕已经四个月了,晚上睡着,白清风都能感觉到云芷溪肚子在动。
每动一下,就有一种初为人父的激动。
刚开始还会热泪盈眶,眼眶发热,心里发酸。
后来见多了,白清风开始怀疑,他家的崽子们以后该不会比云芷溪还能闹腾吧!
不得愁掉老父亲的头发。
双胎四个月已经开始显怀,云芷溪看上去更是胖了一圈。
两边的婴儿肥嘟着,眼睛乌黑发亮,又圆又大。
皮肤娇嫩白皙。
居然像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
每每看着这样的云芷溪,白清风的有种罪恶感。
云芷溪撇撇嘴:“我腿抽筋,有点睡不着,你不在,崽子们就踹我。”
这是真的。
她家的崽子们好像会闻气味似的,白清风在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