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
下棋?
还是在这么多小辈面前下棋,这不是专门打他脸吗。
唐迟心里骂骂咧咧,脸上却带着慈祥的笑:“今天老头子有点不舒服,棋就不下了,想吃点东西。”
明摆着下不过,傻子才赶着上去找虐。
云芷溪向来是个说一不二的主:“这次我让着你点,我教教你怎么下棋更厉害,虽然不可能打败我,但是你能打败大多数人。”
也是奇怪!
只要和她下过棋的人,从来不会和她下第二次。
现在的人,一点也不勤学好问,有名师指导都不要。
唐迟嘴角抽搐:“……”
他真是谢谢。
除了云芷溪,大多数人他还真打败了。
完全用不着这糟心玩意。
“谢谢云芷溪小友的好意,老头子心领了,我想过两天安生日子。”
要是今天晚上输了,他不仅没吃饭的心情,连睡觉都睡不好。
何苦为难自己呢?
云芷溪叹息一声,遗憾道:“现在的人呀,一点都不勤学好问,空有一身才艺,却无处施展。”
骂骂咧咧嘟囔两句,慢悠悠的拉着白清风去烤烧烤。
云芷溪一走,唐迟瞬间松了口气。
笑骂道:“王伯,你家这少妇人不得了,逮着羊就想给它撸秃,那哪行,我不要面子的吗?”
又好气又好笑。
王伯被逗得哈哈大笑:“少夫人向来心性如此,简单,没有城府,就是有点认死理,不懂人情世故。”
何止是不懂人情世故。
简直是把人情世故按在地上摩擦,还要踩几脚。
应老头在一旁乐道:“从前别人都笑你是一个人,如今,家里变得热闹,也不知道能不能招架得住。”
说着,暗戳戳的打量王伯。
一段时间不见,这老家伙怎么年轻了这么多,神采奕奕,精神状态十足。
难道偷偷背着他们吃补药。
几个老头围着茶盏,天南地北的拉家常。
云芷溪一双乌溜溜的大眼,死死瞪着烧烤摊上的吃食。
不停的吞咽口水。
“白清风,我能不能吃一点,就一点点?”
自从怀孕,已经被禁食许多美食。
像烧烤一类的东西,只能远远的看,却不能尝。
只能偶尔白清风不在家,她背着保镖,偷偷吃一点。
算起来,她已经大半个月没吃过烧烤。
馋的快流口水。
白清风被她馋猫似的模样逗笑:“今晚上可以破例吃一点,但是不能吃太多。”
虽然云芷溪体质强大,但也要为肚里的孩子着想。
也许是被长时间限制,听到只能吃一点点,云芷溪也很高兴。
“好,那就一点点。”
是吃上瘾了,那可不怪她。
应元洲黯然的看着亲昵的两人。
他们之间的气氛和甜蜜,外人无法插足。
只能望而止步,看而兴叹。
说来也奇怪,他明明只见过云芷溪一眼,为什么脑海里总是会浮现她的身影。
对于她的一颦一笑,皆是如此鲜活和动人。
无数个午夜梦回,总是遗憾的醒来,再也无法入睡。
他挣扎恐慌与难受。
最终所有的感情只能归于沉寂。
唐生用手拐撞撞好友,不解道:“你怎么了,今天总是心不在焉,是不是看上哪家小姑娘,还是说又被伯父训了?”
平时这家伙就喜欢装深沉,如今不言不语不笑,看着还挺渗人。
应元洲垂下眉眼:“没事,遇到一点困境,自我调节就好。”
总不能和好兄弟说,他看上有妇之夫了吧。
再说了!
说出来估计他们也不相信。
他们三人凑在一起,没少吐槽云芷溪奇葩的行为。
转眼就说他看上了云芷溪,兄弟们只会觉得他傻了,或者眼瞎。
叶耿为着应元洲转了两圈,嘀咕道:“你不对劲,绝对不对劲。”
具体是哪不对劲,他还没看出来。
最近几天老是走神,思想开小差,一脸忧郁。
像极了伤痛文学里面的男主角,不对,应该说是配角。
毕竟男主角都是耀武扬威,肆意妄为,不应该像这种死迷洋眼。
应元洲懒得理两人,见白清风去拿调料,云芷溪紧盯着烧烤架。
手里的动作一顿,下意识少放了些辣椒。
唐生一下叫起来,不满道:“辣椒放少了,多给我放点,就喜欢吃辣的。”
说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