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羽不解道:“就这目中无人,趾高气扬的模样,你喜欢她什么?”
应该不是那张脸吧!
虽然说云芷溪绝色,但谢冉也不差。
再说了,唐远不是什么庸俗之人,只看长相。
若是这样,估计京都该有好多他的私生子。
难不成,唐远还有受虐倾向?
之前,估摸着,好兄弟是喜欢云芷溪乐观开朗,充满活力的模样。
接触下来,才知道,这个女人魅力很大,但同样,也让人恨得牙痒痒。
唐远一愣,黯然道:“我喜欢她,很明显吗?”
他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
却不想,人尽皆知!
秦阳羽更不解:“每次看到云芷溪,你眼里的情意都快溢出来,和之前喜欢谢冉对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有时候,说来也是可笑。
唐远喜欢谢冉十几年,天天黏在她身后,也算是朝夕相处。
不过离开半年,对谢冉的感情,完全被另一个人取代。
甚至还更为时刻。
感情,到底算什么?
意乱情迷时的慰藉,还是孤独寂寞时的调节,亦或是空窗期的抚慰。
秦阳羽不懂,感情算什么,爱又算什么。
在两个发小身上,他看到的只有痛苦。
而在云芷溪夫妇身上,却又看见了甜蜜和恩爱,还有温馨与幸福。
远离和靠近,是感情中最大的矛盾。
唐远自嘲的笑笑:“原来,我对她的喜欢,已经到这种地步了吗?连隐藏都藏不住,也罢,我本也就打算远远的看看就好。”
他是很喜欢像太阳一样充满活力的云芷溪,从未想过拥有。
或许偶尔,心里龌龊时想过,但那也只是一瞬间的事。
总归过不了内心的谴责和良心不安。
这一刻,秦阳羽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拍拍好友的肩膀,以示安慰。
这感情之路,如此波折,也是没谁了。
厨房里传来闹哄哄的声音。
其中,云芷溪的声音最大:“白清风,这个螃蟹夹我手,我们先把它炖了,看它还怎么嚣张。”
一边哇哇大叫,一边跳来跳去。
白清风顺手接过螃蟹,头疼道:“夹到哪没?去洗生蚝,螃蟹和龙虾我来弄。”
真是个糟心玩意!
又没本事,还要挑衅龙虾螃蟹,正事不干,天天捣乱。
恨不得揍她一顿。
云芷溪眨巴乌溜溜的大眼,撇撇嘴:“你是不是嫌我烦,居然让我去洗生蚝,明明我洗龙虾也有一手。”
是有一手,那只手经常被夹。
白皙的爪子,快变得红肿。
白清风收起心里的吐槽,面露笑意:“怎么会,溪儿很聪明,只是这螃蟹和龙虾,有点大,溪儿手小,拿不住,况且这刷子也伤手,白白嫩嫩的手更好看。”
别的不说,求生欲很强。
“好吧,那我去刷生蚝!”
云芷溪被哄的眉开眼笑,美滋滋的去刷生蚝,没一点怨言。
糟心是真的糟心,但好哄也是真的好哄。
一旁的夜无言看得一愣一愣,白哥手段高明呀!
居然三言两语就把云芷溪哄走。
屋外的唐远一脸不屑,酸溜溜道:“油嘴滑舌的家伙,难怪能哄得云芷溪死心塌地,满口大话。”
不就是会两句甜言蜜语嘛。
好像谁不会一般。
秦阳羽笑眼一敛,啧啧称奇:“难怪云芷溪在白清风面前如此乖巧,原来是长了一副油腔滑调的好嘴巴,学着点,免得以后某人天天对呢横眉竖眼。”
他算看出来了,云芷溪这家伙又喜欢惹事,性子还高傲。
只能顺着夸她,勉强能给你好脸色。
要是说她半句坏话,脸拉的老长。
当然,这些话语,仅限于她身边的人,若是其他人说,她绝对鸟都不鸟。
当然,前提是别当着她面说,心态比所有人都好。
不管怎么说,性子都很矛盾。
唐远死鸭子嘴硬,嘟囔道:“切,有什么好稀奇的,谁不会说一样,他不过是比我早遇见云芷溪。”
若是他先遇到云芷溪,哪里还有白清风什么事。
就在两人嘀咕时,云芷溪捧着个生蚝出来。
皱着清秀的眉头:“你们两个,凑在一起嘀嘀咕咕什么,想吃饭就过来帮忙,还想我们伺候你们,想的美。”
在这个家里,除了她和白清风,谁能不劳而获?
那必须不可能!
秦阳羽甩甩双手:“我从来没进过厨房,把东西弄砸了别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