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远处的男子忍不住笑出声。 石头剪刀布来排队,他还是第一次看见如此有趣的人和想法。 云芷溪不着调的性子已经深入人心,众人也不敢乱。 都是一个村的人,大家平日里也互相帮忙,而且云芷溪也说了,都有名额。 那就不忙的让一下着急处理事的。 很快,村民谨慎有序的排着队,扯着长长的脖子往前看。 刘山搬了个桌子,又不知道去哪弄来几支笔,摆好了架势。 云芷溪小手一挥:“现在开始报名,说自己的名字,别说绰号,老人和孩子不许凑热闹。” 村里叫大黑,大牛,小花的人太多,云芷溪根本分不清。 远处的男人看了一会,招呼手下:“走,先去村长家审一审拐卖人口的王二柱。” 真是有趣,一个小小的村庄居然藏龙卧虎。 拐卖人口的男人,神秘的老中医,看似纯良的女人。 报名的人多,云芷溪写字的速度也不赖。 没一会就写了一大张纸,把要做工的村民记下。 云芷溪又象征性的拎起她的小喇叭:“后天八点钟,准时到水泥潭处集合,带好自己的工具,正式开工,大家都散了吧!” 村民们带着满脸的笑离开。 人一旦有了希望,生活也会变得顺心如意。 当然,有三人例外。 刘寡妇做出这等丑事,哪怕对她不错的婆家也容忍不了。 无助的站在路口,她终于实现了能逃脱云山村的梦,却没有想象中的高兴。 带不走儿子,留下一身污名。 一切的一切,都与她想象的风光离开不同,谁看她都带着恶意。 唾沫星子乱飞,恨不得离她几百米远,生怕沾惹上什么脏东西。 “总有一天,我一定会回来,让你们都高攀不起。” 刘寡妇背着一个破烂的包,满脸青紫,头发凌乱,阴森的望着眼前的村子。 两个儿子缩在大树下,含着泪死死的看着她。 “妈妈,我们要和你一起走,奶奶同意让我们和你一起走,别离开我们,我和弟弟会听话的。” 男人死后,刘寡妇把两个儿子带大,一句重话都舍不得说。 从不教对错和黑白。 以至于两个儿子嚣张跋扈,欺软怕硬,又爱惹是生非,成了村里人见人厌的小孩。 如今,刘寡妇走了,她做出这等事,两个儿子性格都随她,在村里肯定过的不好。 不管孩子懂不懂事,大人犯下的错事,终究会如影随形的伴着他们成长。 许少有大度之人。 被同龄人耻笑,村里人冷眼,自己的宗族嫌弃。 这一切刘寡妇都知道,但是她不能带走两个儿子。 因为这两人会是她的累赘,会是她成功路上的绊脚石,也会成为她重新嫁人的阻碍。 她连自己都养不活,又怎么敢带着两个儿子走。 只有抛弃一切,她才能以高傲的姿态回来,狠狠打脸看不起她的人。 刘寡妇抹了一把泪,留恋的看了两个儿子一眼,转身狠心离开。 两个儿子在身后哭的撕心裂肺。 等刘寡妇走远,两个佝偻的老人从田埂上出来,痛苦的闭上眼。 “儿子,对不起!让你死后还不得安生。” 他们以为善待刘寡妇,就能得来同样的回报。 人心难测。 与此同时,王二柱也迎来了新的人生。 牢狱生活。 村长捏着烟杆子的手颤抖,哆嗦的吸了一口:“你们说啥,警察同志,王二柱三年前就在警察局里有案底?” 难怪这些年,王二柱一直不出村子,规规矩矩的在村里种地。 他还觉得惋惜,王二柱作为村里最年轻聪明的小辈之一。 居然回村蹉跎岁月。 男人寒着英俊的脸,冷漠道:“对,王二柱三年前一直参与各地拐卖人口案件,后来更是心狠手辣的杀死了一家五口,自此销声匿迹。” 王二柱一直都是警察局重点抓捕的犯人,只是不知道躲在何处,从来没人见过他。 导致他们也无从下手,让此人逍遥法外几年。 没想到因为一次偷情案件,被村里人抓到还摸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