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讨厌的人,一个有点讨厌的人,三个被一锅端,云芷溪心情甚好。 算是为村里,也为自己除了三个害群之马。 答应的事,自然要做到:“没问题,我会帮你离开王二柱。” 即便她要做这事重重受阻。 但家里还有一尊城里来的大佛,可比他们这些小老百姓说话有用多了。 几乎是一锤定生死。 女子死寂无波的眼,燃起一丝丝希望。 几次张了张口,最后只说了一句谢谢。 本就弯曲的腰身,佝偻着,低下头捂着脸哭起来。 想要将这些年的痛苦和磨难,还有不甘全部宣泄出来。 云芷溪也不打扰她,侧着耳朵专心致志的听地下室的动静。 她是不想看,并不代表不想听呀! 更何况还有渣爹在里面,这可是落井下石的最好机会。 地下室传来三人尖叫求饶的声音。 刘寡妇凄厉的声音传来:“村长,我不敢了,都是他们两人威胁我,若我不和他们欢好,他们就要让我身败名裂,还要把我赶出云山村,我不想呀!我还有两个儿子,还有公婆要侍奉,我男人死了,我不敢反抗,只能由他们为所欲为。” 刘寡妇被抓到的瞬间,立马倒戈相向,把自己摘的一干二净,站到了最有利的位置。 苏平颤抖着手,不堪的闭上眼:“荒唐啊,荒唐。” 云浩杰向来是个小人,他的李子和面子都在昨天丢了个干净。 如今被抓了个正着也顾不得脸面:“贱人,你还好意思说,明明是你先勾引我的,既然你不仁,休怪我不义,你与王铁柱,刘大福等五六个已婚男子都上过床,现在将一切都推给我们,真是好一朵白莲花。” 可恶,要不是刘寡妇明里暗里引诱他,刚好又遇上亡妻的纪念日。 他还看不上万人骑的刘寡妇。 王二柱自从被捉住,便一声不吭,他向来知道一件事。 少说少错,多说翻不了身。 苏平看着三人衣衫不整的,坐在一张两人大的木床上撕脸,差点气得甩出手里的烟杆子。 他真想一烟杆子打死这三个不争气的东西。 居然是三个人…… 这花样,当了几十年村长,他也是第一次听说。 “够了,都给我闭嘴,全部穿上衣服跟我出去。” 一声暴怒的厉喝,打断还在互相推卸责任的两人。 几个男人,一副想看又不敢看的模样,时不时悄咪咪的瞟一眼。 王二婶就大胆了些,眼睛就没离开过三人。 她可得好好看清楚了,以后才有话题和村里人。 今后说起,要给人描述的绘声绘色,不然哪当得上消息最灵通之人。 云芷溪听得入迷,大眼睛敛成月牙状,心情可好了。 使劲吵,多爆点料。 狗咬狗的戏她最喜欢。 女子哭了一会,终于站起来,擦干眼泪,佝偻的身躯站的挺直。 一把遮掉头上的围巾。 她终于可以面对世人,面对折磨她的恶魔了。 露出的面孔,有一道从眼角贯穿耳后根的伤疤。 看着特别吓人。 她本来的长得特别好看,不比夜洁差多少。 这一道伤疤,让她艳丽的面孔失去了所有颜色。 云芷溪只是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就把目光看向地下室的入口。 走在前面的苏平脸色铁青,后面跟着几个村里的男人,再而是云浩杰三人。 刘寡妇披散着头发,露出的肌肤上大片青紫,其中隐约可见一些蜡烛油。 光看就知道战况有多惨烈。 花样也很多。 王二婶一脸八卦的走在后面,视线对上云芷溪时挤眉弄眼。 一直沉稳的王二柱,看见云芷溪身旁的女人时终于沉不住气了。 破口大骂:“贱人,谁允许你摘了头巾,是不是你出卖我。” 女人露出了这些年来第一个笑,眼里毫无感情,咧开一嘴白牙,笑得令人毛骨悚然。 “村长,我要举报王二柱参与拐卖妇女,我就是被他拐来当媳妇的。” 又一个重拳来袭,苏平脚步一个歪列,差点摔倒在地。 他们村都是造了什么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