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夜家,夜洁知晓晚饭吃海鲜,特意请了一个海鲜大厨回来。 用她的话来说,吃海鲜还得由专业的师傅来做。 就几人一知半解的手艺。 对不起夜阑那一个月的工资。 海鲜交给大厨,夜阑没事做,决定和云芷溪比划比划。 在海鲜市场商量的好好的云芷溪,突然反悔了。 她不想比划。 理由是,肚子饿的慌,没力气比划。 这什么破绽理由。 刚看见云芷溪啃了几块甜点的夜阑。 !! 麻烦找个像样点的理由。 得知此事的夜夫人又给了小儿子一巴掌:“夜阑你出息了,居然和溪儿比划,看看她那小身板,再看看你一米八几的大个子,这不纯属欺负溪儿。” 夜霆也气得吹胡子瞪眼。 “混账东西,有本事去和清风比划,谁教你的和云芷溪比划,实在闲不住,过来和老头子比划两招,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 家里两个元老级别的人物出面,夜阑不敢多二,摸摸鼻子走了。 云芷溪窝在白清风怀里乐的不行,笑得前仰后俯。 “哼,我不想和他比划是为了他好,真比划了,保准他晚上的海鲜份额都归我。” 一个不慎,夜阑这个笨蛋,以后都吃不了海鲜了。 白清风给怀里的人剥橘子,见四周没人,悄声道:“溪儿是发现什么了吗?” 说完,白清风心里忐忑不安,手里的橘子差点捏变形。 若是可以,他并不希望夜阑出事。 重要的人越来越少,剩下的人越来越重要。 白清风一个都不想失去了。 云芷溪四处打量一圈,扒拉白清风的头,嘴巴凑到耳边。 “我发现夜阑好像中毒了,他之前是不是受过很严重的伤?” 白清风面色一白,震惊道:“溪儿怎么知道?” 夜阑在大二那年,受过枪伤,差点没能抢救过来。 之后找了一个老中医,每天开药养着,一年之后就活蹦乱跳,像个没事的人一样。 去医院也没检查出问题。 夜家人都以为好了,松了口气。 白清风没想到夜阑居然中毒了。 云芷溪继续和他咬耳朵:“我对毒特别敏感,今天在海鲜市场,我无意中看见夜阑右胸口有一道伤,周围看着有点泛黑。” 也许是天生自带治愈系灵泉,云芷溪对各种毒比较敏感。 夜阑的伤疤在其他人眼里,毫无异常,但在云芷溪看来,就有点泛黑。 毒性已经在慢慢蔓延。 白清风手一抖,剥了一半的橘子落到地上,滚了老远。 夜阑看着滚到脚边的橘子,又看看面色惨白的好兄弟,在看看一脸怜悯的云芷溪。 总觉得有点摸不清状况。 “这是怎么了,小两口吵架了?” 白清风抿抿干瘪的嘴,无力的闭了闭眼:“夜阑过来。” 夜阑大大咧咧的坐到他旁边的沙发上。 没想到白清风一个俯身,一把扯开他的衬衫,纽扣落了一地。 “卧槽,白清风你干嘛,你已经结婚了,千万别垂涎我的美色。” 夜阑惊恐的大吼一声,赶忙抱住袒露的胸膛,像个小媳妇似的缩在沙发上。 被夜阑一吼,白清风担忧的情绪散去不少,拍了他一巴掌。 “别吼,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像个失足的少女一般,一惊一乍的。” 咳! 失误。 一时情绪失控,没控制住力度。 夜阑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恶人先告状,居然反咬他一口。 “云芷溪,管管你男人,他扒我衣服。” 云芷溪撇撇嘴:“不用管,他不扒就换成我扒,你该庆幸是白清风扒。” 换成她扒,可没这么好受。 夜阑瞪大眼:“你们这对禽兽夫妻,居然想占我便宜。” 白清风看不下去了,面色严肃。 “别动,我看看你的伤口。” 夜阑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半卧躺在沙发上:“看呗,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就是疤痕可能去不掉,问题不大,这是男人一辈子的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