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消食后再大吃一顿,说的这般理所当然的,白清风也就见过云芷溪一人。 “你呀!” 云芷溪眨眨眼:“没办法,谁让婶做的东西太好吃了,我也不想这样的。” 借口充足。 白清风不会做口零只会买,偶尔吃一次地地道道的农家小吃。 云芷溪沉迷美食不可自拔。 苏母被逗笑了,没一个人能挡住喜欢的人吹自己彩虹屁,更何况还是个小辈。 “小溪嘴巴真甜,以后多来婶家玩,婶给你做。” 哪知,爱吃的云芷溪却摇摇头:“不用了婶子,我让白清风给我做,你们辛苦了。” 去别人家吃,终归不自在,还是家里好。 可以躺着吃,睡着吃。 这下,眉开眼笑的人换成白清风,眉目温柔:“好,以后我跟着婶学学手艺,都给你做。” 别看云芷溪对谁都笑呵呵的,其实防备心特别重。 云芷溪使劲点点头:“嗯嗯!” 苏母笑着摇摇头,也没多说什么。 苏黎一家不愧是中草药世家,中药炖鸡,玩的明明白白。 炖出来的鸡鲜香而浓郁,带着股淡淡的药香味,令人食欲大动。 苏父自豪道:“小溪,小风,你们小两口过来尝尝我最拿手的药膳鸡,这可是大补之物,特别小溪要多吃点。” 香味在空中回荡,已经消食的云芷溪立马拖着小马扎过去。 苏母给她盛了碗汤:“先喝点汤,瘦的和根竹竿一样,多补补。” 云芷溪这家伙,贡献一滴灵泉后,又开始消瘦,之前圆润的脸蛋没了。 白清风心疼不已,换着法子给她做吃的,历时半个月,总算补起来点。 看着总算没那么扎心了。 白清风做为小辈,享受了和云芷溪同样的待遇,也得了一碗药膳汤。 云芷溪嘴巴圆成O型,对着汤碗吹,两边的腮帮子陷下去,一双大眼越发圆溜。 “哇…真好喝。” 白清风也喝了口,汤中带着股中药的微苦,却又夹杂着鸡肉的细腻和香味,令人口齿留香,回味无穷。 白清风竖起大拇指:“叔做的药膳鸡真是没话说,还和小时候一个味道。” 对一个人厨艺最大的夸奖,就是和小时候一个味。 能留在记忆中的味道,都是经久不散的至极美味,烙印在心底最深处的怀念。 “嗯嗯,我也觉得特别好吃,叔叔真厉害。” 云芷溪不知道小时候的味道是啥,但也不妨碍她点头,这药膳鸡比她前世吃过的药膳好吃多了。 作为富家千金,云芷溪也吃过不少顶级药膳,制作手法和熬制过程,都没有苏父做的好。 苏父一辈子就这点手艺值得骄傲,连续两个小辈夸奖,可把他高兴坏了。 “好,好,多吃点,我做的多。” 苏黎看着她爸老脸笑成一朵菊花,也忍不住偷笑,越活越像个老顽童。 苏母在一旁乐道:“别夸你叔了,再夸他晚上该睡不着了。” 就知道抱着几根药草傻笑。 苏父板着个脸赶人:“去,去,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不是说腰疼吗,多喝点汤,别在一旁插话。” 苏黎夹起一根鸡腿放到云芷溪碗里。 “小嫂子,吃鸡腿。” 云芷溪享受鸡汤的美味:“嗯嗯!” “三哥,你也吃一个。” 白清风手臂一歪,手里的碗错开,拒绝道:“给叔和婶,我就不用了。” 苏黎也没强求,依次给了苏父苏母,两个老人家都拒绝。 苏黎美滋滋的啃鸡腿。 但凡有苏黎和云芷溪在场,不管在谁家吃饭,鸡腿都是给两人。 “三哥,你家井里的水,是从哪引来的,喝着甘甜清冽,整个人都神清气爽。” 苏黎之前也喝过山里来的水,与白清风引来的泉水一比,天上地下。 白清风手一顿,平静道:“来自后山一条地下暗河,院里出水,我就把它打成一口井,井里的水冬暖夏凉,又是地下出的,终归不同。” 至今白清风也没搞明白,云芷溪对井水做了何事,让她虚弱成这般。 从那天之后,井水变了,本要死的果树苗,浇点水,第二天就活过来。 感受最明显是白清风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