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谁也不敢忤逆。 苏黎才不理她爸:“就几棵草药,你至于对我大喊大叫吗?” 苏平刚平息的怒气又爆发,继续大着嗓门吼道:“这是几棵草药的事吗?你前两天拿草药炖鸡的事忘了吗?前前几天,让你看着草药晒,你让王老头的狗叼走了大半,我晒点草药容易吗?我看你就是想活活气死我。” 十天就吼她一次,苏黎已经习惯了,不理她爹,掏掏耳朵继续备课。 自去年六月份大学毕业,苏黎主动放弃城里分配的工作,回农村教书,苏平就开始找茬。 苏黎是独生子女,苏平又离不开故土,死活要守着这一亩三分地。 不放心苏平老两口,苏黎放弃了大城市的生活,坚决要回来陪父母,苏平很欣慰。 可回了农村,苏黎就失去了大城市的繁荣生活,只能在乡下当一辈子的农民,苏平又很自责。 各种情绪作用下,苏平就像提前步入更年期老家伙,怎么看苏黎都不顺眼,总想着法子找她麻烦。 十天半个月就找次麻烦,苏黎一开始还想着法子哄她爸,到后来充耳不闻。 她爸怎么高兴怎么来。 女儿答话苏平气的跳脚,女儿不理他,苏平更加不高兴。 “不孝女,老子和你说话听见了吗?” “听着呢,您老继续说。” 苏母笑盈盈的在一旁剪草药根,她最爱看老伴和女儿斗嘴。 苏母因为身体原因,只能孕育苏黎一个女儿,含着怕化了,捧着怕摔了。 苏黎毕业回村,最高兴的莫过于苏母,在她看来,女儿出不出息不重要,只要女儿高兴就好。 如今女儿放弃了大城市的荣华富贵,毅然决然的回村照顾他们,她这一辈子也够了。 人就一辈子,随心而活最重要,更何况她和老伴苦下的家产,够女儿无忧无虑的用一辈子了。 在女儿那找不到存在感,苏平又开始对老伴唠叨:“看看你的好女儿,如今是越来越不把我放眼里了。” 苏母一如往常般帮女儿:“不就几棵草药,多大点事,明天我去山里给你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