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桶,往井里一丢。 一秒后,猛的提绳子,结果拎起来个空桶,一滴水没有。 “打水有这么难吗?” 云芷溪不信邪,继续放桶,重复上一次的动作。 又是空桶。 一次,两次……第六次。 桶里总算有点水了,云芷溪累的气喘吁吁:“人落平阳被桶欺,知道我体虚,如今连个桶都能光明正大的欺负我。” 费了六次劲才有一点水,云芷溪擦擦汗,小脸累的彤红:“旺财,这是我费了大力才打的,我先喝一点,如果有剩下的在给你喝。” 把之前的豪言壮志忘的一干二净。 嗅到灵泉的味道,旺财急得在她脚边跳来跳去:“汪,汪。” 昨天晚上它也闻见这味,没等它反应过来就消失了,现在又闻见,却没得喝。 这不欺负狗嘛。 云芷溪灵泉滴入可食用水井,就是为了让大家都能喝,增强体质。 狠狠灌下几口水,口不干舌不燥了,才记起被她遗忘的狗崽,到了半碗水在狗碗里。 狗崽急切的扑到碗边,边舔边发出稚嫩的低吼声,企图吓退所有夺食的生物。 云芷溪砸吧砸吧嘴,没啥感觉,也许是吃惯了大鱼大虾,突然尝口小虾米,完全没感觉。 院门打开,刘山拎着牛奶和口零跟在白清风身后:“也不知道小嫂子醒了没,三哥你买的也太多了。” “不多,溪儿吃零食厉害,家里也没什么吃的,她年纪小,总归贪嘴些,估计还在睡觉。” 往常云芷溪都要八九点才醒,现在才七点半,正是睡得香的时候。 哪知,白清风话音刚落,云芷溪就后院拎着个桶跑出来:“白清风你们回来了?” 放下手里的东西,白清风上前拎过桶:“怎么不多睡一会,饿了?” 双手得了空,云芷溪低头翻零食。 “不饿。” “你打水干嘛?” “旺财说它渴了,想喝水。” “是吗?” 一只狗会说渴吗? 估计是云芷溪闲着没事做,狗崽被迫口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