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芸母子离开后,云芷溪调皮的吐了吐舌头,揉揉僵硬的脸蛋。 嘀嘀咕咕道:“做一次坏人真不容易,脸都憋僵了,差点破功,这两人真烦,下次在招惹我,可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在招惹她,就一次性解决。 白清风越看越觉得小妻子有趣,像个百宝箱一样,总会出人意料。 没来得及高兴,就见云芷溪气鼓鼓的瞪着他,眼里全是诉控。 没由来的心虚。 “咳,干嘛这样看着我!” 云芷溪低头把玩着小爪子,一脸不高兴:“他们母子俩欺负我,你居然不帮我,眼睁睁的看着,我还是不是你的妻子。” 其实,云芷溪更喜欢自己报仇,只是见白清风一脸看戏的态度,心里有点不爽。 决定先发制人! 欺负她? 没看云芷溪将人揍的敢怒不敢言。 白清风尴尬的搓搓手,解释道:“那啥,我这不是给你报仇的机会嘛!更何况,我一直在旁边看着,只要他们母子有点风吹草动,我就收拾他们。” 小妻子太机灵了,居然看出他在看戏。 有时候白清风也摸不准云芷溪到底是单纯还是聪明。 说她聪明吧,总能做出一些又二又傻的事,令人哭笑不得。 若说她单纯,有时候收拾人的手腕一流,那高高在上的姿态,漠视一切的目光,连他都犯怂。 或许这家伙就是个天然黑,谁也摸不准她的路子,笑眯眯的就把人坑了。 被坑的人不仅不生气,反而还想她在坑一次。 至于白清风为什么这般清楚,因为他就是被坑了还高兴的人。 云芷溪不相信,圆溜溜的眼睛打量人,把白清风看的越发心虚。 “是吗?可是我看见你笑了好几次,整个人可放松了。” 冤枉呀! 有几次,白清风差点没忍住动手,若不是为了让云芷溪亲自报仇,他早就悄悄把仇报了。 哪让还她们母子俩在村里蹦哒。 “我错了,以后有人惹事,我一定第一个站出来,谁敢惹溪儿,就揍谁。” 不管事实究竟如何,勇于认错才是主要的。 小妻子说他错了就是错了。 果然,白清风积极认错的态度,云芷溪很受用,满意的点点头:“行吧,看在你积极认错的份上我就原谅你。” “谢谢溪儿,溪儿真是人美心善。” 意外的好哄! 这一夸,云芷溪尾巴翘上天,骄傲的仰着小脸:“那是!” 话锋一转:“不过,以后遇到惹事的,还是我先上,等解决不了,你在出来摆平,不能惹事就算了,还不能打架,那太无聊了。” 骨子里的惹事因子消不掉。 有一瞬间的哭笑不得,白清风憋住笑意:“好,以后我做溪儿最强的后盾。” 云芷溪满意了,摸摸肚子:“我还没饱,想吃烤红薯,还想吃个冰棍。” “红薯马上烤,想吃哪种口味冰棍,我立马给溪儿拿。” “就老冰棍吧!” 云芷溪这边相处融洽,刘芸母子俩就有点不好过。 母子俩打秋风没打成,反而被狠狠揍了一顿,丢脸丢大发了。 刘芸又是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不愿从村里路过,怕村民们笑话。 可刘芸家在村子中心,不管怎么走,都会遇到村民,特别是春季的黄昏,许多老人吃完饭就喜欢带着小孙子逛逛,扯点槐花。 天不遂人愿,刘芸特意选了一条人少的小路,母子俩搀扶着回家,却遇见的大碎嘴子王二婶。 王二婶看看母子俩来的路,心思一动,大嘴巴就不把门:“哟,我当这是谁呀!原来是刘二春呀!这是怎么了,捂着肚子,去女婿家吃多了好东西,撑到了!” 刘芸是云芷溪渣爸的第二个女人,村里和这一家子不对的人,都喜欢叫刘芸为刘二春。 侮辱意味极重。 王二婶这人,也是个极其矛盾之人,村里人大多受过她恩惠,却也被她嘴碎过。 哪家有点大小事,大多都是从王二婶嘴里传出去的,能让她怂的,也就白清风一人。 令村里人又爱又恨。 王二婶这一咋呼,周围人都听见了,坐门口纳鞋底,捡豆子的等,老老少少都好奇的看过来。 刘芸面色难看,恶狠狠的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