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位美女,麻烦让一让。” 小萱马上让开了道儿。 小道士走到铜禁前停下脚步,他右手举起只是随意挥了下,顿时发出了破空声,就类似鞭子抽打声。 鱼哥眼中赞赏之色流露而出,我这个外行也看出来了,没想到,这说话不着调的小道士竟然还是个高手。 “烫烫烫我x烫死我了” “哈哈”鱼哥大笑“刚大火烧过不烫就怪了你不会垫块东西吗。” “我知道我我就是先试试” 小道士这次学精了,他用衣服垫着,五指抓住铜禁猛的一发力,单手就提了起来 鱼哥忍不住夸赞“好一把力气。” 把头和对方又简单聊了两句,随后他们二人便带着东西离开了。 “把头,你觉得对方以后会不会给咱们这七百万”人走后我问。 “云峰,我倒不希望他们给这笔钱,相比几百万,我更希望对方永远欠我们这份人情。” 把头分析说道“旧武会的确是刚刚成立,但我认为在不久的将来,它的势力会盖过如今的长春会和木偶会。” 我咂嘴道“那得多久啊把头,不得二三十年啊” “不用,云峰,不信你看着,那天会很快,多则五年,少则三年。”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倒不认为旧武会能发展这么快,不谈老牌组织长春会,赵清晚身边也有很多大高手。 不过话说回来,将来的事儿谁知道呢,走着看吧。 这场雨看来要下一整夜了,为了保险起见,十二点多,我和豆芽仔穿上雨衣去古墓那里看了看,主要看盗洞口有没有塌方迹象。 结果自然是没有,我们的盗洞结实的很,回来的路上豆芽仔还一个劲抱怨说“峰子,我今晚睡不着了。” “怎么了” “咱们的好东西让人拿走了啊我怎么能睡得着” 我劝他道“芽仔,其实把头说的都对,那东西留着迟早是个祸害,还不如主动送出去得个人情债,何况你急什么墓里头好东西还多着呢,就算这趟活儿没有铜禁,咱们也赚翻了” 豆芽仔听后点头“有道理,那咱们赶紧回去睡觉,我困死了。” 雨声是天然的催眠音乐,回去后,我迷迷糊糊正睡的香,突然听到有人不断小声叫道“小项子小项子” 我睁开眼看了看,哪里有人还以为自己做梦了,于是我又闭上眼继续睡。 不料,很快又听到人轻声叫道“小项子快起来,我在这里” 我猛然坐起出去后抬头一看。 只见那个小道士正坐在房顶上冲我招手,示意我上去。 我以为自己看花眼了揉揉眼在看,果真就是他 “我靠你不是走了找我干什么” 他小声道“我找你有重要的事儿你赶紧先上来在说。” 我爬梯子上去,问他干什么 他笑道“小项子,我这次过来可是瞒着我爷爷的因为我受人之托,要送给你一件东西” 我皱眉道“你他妈别叫我小项子,听起来跟太监一样。” “呵呵,那我叫你小峰子反正都一个样,我叫林三官,这东西给你。” “这是什么” “照片。” 我疑惑的打开信封,借着月光照明看向这张照片。 这一看不要紧,顿时看的我瞳孔都放大了。 这是一张黑白风格的大合照,好像对方是故意这么拍的,照片中有许多人,目测五十个人,也可能六十个人。 这些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的蹲着,有的站着,有人在微笑,有人面无表情,这些人都身穿过去那种老衣服,颜色以青黑色的布衣棉衣为主,他们有的牵着狗,有的肩膀上落着鸟儿,总而言之,这张照片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一瞬间回到了民国时期。 我目光扫过,在这张几十人的大合照中寻找到了阿春和折师傅,阿春站在边缘角落,而折师则站在照片中间的显眼位置。 挨着折师傅的是披头散发的何为武,在往右看,一个像竹竿似的人很是鹤立鸡群,这人一身粗布衣,一条袖子空空荡荡耷拉着,另一只手高高举着一个比人头都大的不锈钢拨浪鼓。 我翻转照片,看到背后还写着一行小字。 “2006,旧武留念”。 照片中最为奇怪的一点是,折师傅和何为武谢起榕的身后,也就是照片最中位置,摆着一张空椅子。 椅子看材质应该是木质的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