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仇恨能让弱者变强,能让强者更强。 道上一直有传言,当年在腾格里洛袈山若是不自废双腿使用缩骨功,导致身体状急转直下,那她后来就不会得绝症!自然也就不会死!所以,从某方面来说,洛姨的死和老学究这个人存在因果关系。 我敢说,老学究要是敢光明正大出现在街上,他活不到下一秒钟! 换我我也会这么做,一个男人要是不能为自己心爱的女人报仇,那就当不起男人二字!那叫怂包! 我就用十六个字形容田哥他现在的状态。 “涅槃重生,重铸心志,呼风唤雨,在登龙头!” 深夜,我们这辆车在一条无名道路上向北开了一个多小时,前方路口靠边儿停着一辆打着双闪的白色货车。 “云峰,你记住王把头的话,这段时间低调行事,原来那些朋友尽量不要联系,另外你的银行卡也尽量不要去用。” “这么严重!取个钱也不行?田哥,我上了通缉令了?” 田三久笑道:“那倒没有,这叫防患于未然,具体情况我不便透漏,你知道太多了没好处,总之,这次我和王把头联手要做杀局,老学究必败无疑。” “好!我明白了!” “田哥,那我走了,你有什么需要兄弟帮忙的随时联系,我那个手机号你知道的。” “保重。” “你也是。” 千言万语,最后只汇聚成了保重二字。 货车发动,我透过后视镜看着后方越来越远的田哥,直到他完全陷入黑暗。 “兄弟!我们是真不想做你这单生意!老板说你们惹上麻烦了!” 开车的是名五十多岁的马脸男,他是广信物流的人,秦西达和广信老板关系好,我找的秦西达通过中间递话,然后又加了十万运费,对方这才答应帮忙送货,那几袋子文物我们怎么舍得扔掉,此刻全装在这辆车后头,还用几十箱箱水果做了伪装, 看他仪表盘上有烟,我随手抽出一根点上。 “嘿,兄弟你倒是不客气,这趟回少说一千多里地,你就不怕路上咱们被帽子查到?” “呼....” 我转头笑道:“怕有个屁用啊!再说了!我花大价钱钱找你们帮忙!不就是为了杜绝这种状况发生?” “呵呵,你这话倒没错。” “咱们不走高速,走东环路,中浙线,然后翻山走花都路,然后在绕到103上,沿途路段都有我们广信的兄弟,谁看到交警都会第一时间打电话通知。” 我忙摆手:“你别跟我讲这些,我路不熟,你就告诉我几天能到就行了。” 他想了想道:“路不好走,咱们快的话三天,慢的话五六天也可能。” 丢掉烟头关上车窗,我打开收音机听歌,随后靠在座位上,慢慢闭上了眼。 唱的是杨玉莹那首“心雨”,我很累,听着听着睡着了。 这一路走走绕绕,本来一天路程多走了好几天,好在没出事,我们四天后终于到了目地的北|京。 停车场。 我站在远处角落看着,可能因为生完小孩儿的原因吧,小影气质明显成熟了很多,她之前那头非主流红发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头干练得体的短发。 将水果一箱箱搬开,马脸男小心翼翼左右看了看,随即拖出来几个大麻袋。 解开麻袋口,小影看了一眼,立即捂住了嘴,随即我的手机就响了。 “喂?” “表哥!我收到货了!你怎么发来这么多东西!” “别大惊小怪,黑胖子在你身边没?”我明知故问道。 “没有!最近这段时间生意不错!胖叔和亮子去古玩城进货去了!表哥这到底怎么一会事儿!你人在哪里!” “我人在四川,东西你找个安全地方收好,可以尝试着一件件去卖,记得把账单做好,黑胖子会告诉你哪些买主能打交道,哪些买主不能打交道,对了,袋子里有个长条形状的蓝色锦盒,里头是一个葫芦,这东西别卖,留着,帮我保管好啊。” “表哥!这些东西能值多少钱啊!一看就很贵重!” “大概一千多万吧。” “一!” 小影硬生生把话咽了回去, “表哥那你什么时候来北|京,我和亮子都很想你!” “呵呵,咱们很快会见面,圣童还好吧?” “恩!托表哥你的福,圣童长高了不少!” “好,那就这样吧小影,我这里来人了,先挂了,记住,这批东西一定要放好。” 我转身走出停车场,深呼吸。 现在局势不明朗,保险起见,暂时不能和亮子小影见面,随然我也很想见她。 小心驶得万年船,我跟着把头这么多年,深谙此道。 找了个没人的避风角落,我生了一小堆火,然后将路上捡到的一块儿瓦片架在火上烧。 烧了五分多钟,将一袋香灰倒在通红的瓦片上,随后我又掏出个小袋儿,手捏着往热香灰里加了点“料”。 我要不说没人知道我加的是什么,其实是一点耳屎。 滴上一些水,加水后,用手搅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