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不愧是丫头你啊!这酒菜真是一绝,哈哈哈。” 眯着眼睛,瞿问渠啊的爽叹一声,手上的筷子不停,右手一箸一箸地夹起小菜,左手拿着酒壶,“嗯嘛嘛,够劲!” “一口佳肴一口酒,不枉人世走一走,哈哈哈。” 砸吧砸吧嘴,不愧是琼浆玉液,可惜啊,可惜,不能一直喝,瞿问渠很是遗憾。 不对啊,眼珠子一转,嘿嘿嘿,瞿问渠想到一个绝佳的注意。 “丫头,打个商量,老头子我,不走了,就在你这住着得了。” 真妙啊,赖在丫头身边,不就有喝不完的美酒了吗?哈哈哈,我真是个大聪明。 至于行医救人,还不简单,在这打个招牌,愿者自来,还不至于行踪飘忽,越想越觉得对。 千帆瞄了眼,瞿问渠手中的酒壶,瞬间把他看得透透的。 “呵呵,这是舍不得奴家的好酒吧?” 瞿问渠老脸一红,呐呐道:“嗐,看破不说破啊,丫头,我不要面子的吗?” “你就痛快说一句,让不让老头子在你这歇着?” “天下第一游医瞿老大驾光临,奴家自然欢迎之至。” 不论交情,有这活招牌,以后的客源还会少吗?彼此成就的事,可不会往外推了。 “嘿嘿,老头子就知道丫头你仗义,哈哈,以后还望多多关照啊多多关照。” “老爷子客气了,安心住着就是,我这就让人给你收拾,包你满意。” “老爷子,以后有需要,可以随时叫我,我帮你跑跑腿,打打下手不成问题。” 知道瞿老能留下,最欢喜的不过是画芸了。这下,又可以继续学医了。 “老爷子,你要留下来啊!那可就太好了,哈哈,以后啊,你的三餐包在我身上。” 画音听到瞿问渠打算留下,拿着锅铲立马从后头跑出来。 “哈哈,那就麻烦你们几个丫头了!” …… “老爷,也不知道宇儿现在到哪了?”千夫人绞着手帕,满心满眼的担忧。 这都什么事儿啊!继帆儿出走后,宇儿也不得不离京办事。 千夫人都要怀疑这个家的风水了,是不是当真不利子女,一个个的都不着家,叫自己于心何安啊? “夫人莫忧,宇儿此次南行,是为建功立业,若顺利,宇儿之后的仕途必定坦荡。” “而且,男儿志在四方,宇儿该是成长的时候了,在京城,纸上学来终觉浅,身体力行,也能真正学有所用,学以致用。” 千丞相安抚着妻子,唉,在心中无奈叹息。 这几年,妻子的胆子是越来越小了,千丞相安慰妻子的次数是越来越多,都是被吓的。 小兔崽子,走就走了,还不省心,害母亲担心。 …… “少爷,少爷,慢些,小心些!”伺候秦正的奶娘丫鬟心都提起来了。 只因秦正跑得太快,小小年纪,愣是让几人追都追不上。 “正儿!”身后传来严厉的女子之声,撒了欢跑着的秦正一个激灵,立马顿住身形。 十分乖巧懂事地站在原地,不敢跑了。 “白姨娘安。”几个下人见白如霜走来,纷纷低头行李问安。 白如霜点点头,淡淡瞥了一眼,便让他们随意。 “正儿,过来,到学习的时间了,莫落下了功课。” “知道了,娘。”秦正瘪着小嘴,闷闷不乐地提步跟在白如霜身后。 白如霜视而不见,正儿作为将军府的长孙,将门无犬子,自应做表率,学习上可马虎不得。 白如霜遥望南方,希望自己所献之策,能够帮得上忙吧! …… “哟,几位客官,长得真俊。” 随着三人缓步走来,几人的面容映入眼帘,原本漫不经心算着账册的千帆来了兴致,匆匆一瞥,调笑道。 下一秒,定睛一看,我去,怎么回事?自己这个乖巧听话的弟弟居然也在其中。 千帆心底震惊,随即收起懒散随意之态,不着痕迹却又认认真真审视着走来的三人。 只见一玉面郎君气宇轩昂,昂首阔步领头而行,至于和千宇并行之人,五官端正硬朗,一身的凛冽气势即使收敛也不容小觑,这是个高手。 咦,千帆越看越觉得眼熟,哦,明白了,也是个熟人呢! 原主在京城时认识的一位好友,相伴游玩了几日,似乎名唤萧勤,具体身份原身都不清楚,只知道他并无恶意,也未深究。 如今能和宇儿并列同行,其身份可不单纯。 而且,看平日里对谁都和颜悦色的千宇那明明近在咫尺,却恨不得划清楚河汉界的漠然态度。 地位高,不受待见,呵,其身份昭然若揭了啊——秦逍。 萧勤,秦逍,这假名取得真不走心,也就原主不关心未深想才猜不透。 至于那个领头的,能让这两位朝中大臣之子随侍左右,还有自三人踏入客栈后便那隐在暗处的几个高手,这人的身份只怕…… 千帆勾唇,慵懒地转着手中笔,有趣,有趣,没想到自己这客栈还真有蓬荜生辉的一天。 这大人物造访,可得好生招待,更别说看在宇儿的颜面上了,一定得上客栈里最好的服务! “来来来,客官,打尖还是住店啊,呵呵呵,奴家的刹那芳华里,服务可是一流的,有什么要求尽管提,诶嘿嘿,奴家啊,包您满意,来了还想再来,哈哈。” “掌柜的,可还有相连着的三间天字号客房?” 对于一开始掌柜的调戏,几人不在意,这一路走来,他们早已见识过江湖人士的豪爽。 呵呵,就是无心的一句话罢了,不必放心上。 “有有有,客官稍等,稍等,奴家啊,这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