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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欲无道1(2 / 3)

得你心里恨毒了我,拿我当恶人。”

司马灵泫亦是恼羞成怒:“呸呸呸,说得这么冠冕堂皇,你何曾好心过。”

司马赜无恶言,这是从小被规范教导的修养。

若是恶言,那便是积怨已久,不得不发。

曾经对女侮其母,骂她和她母亲:“我只是不理解,二伯父那样的君子,为什么会娶一个‘这样的’女子。更讨厌的是,她还有一个讨厌鬼拖油瓶。不然你以为呢,是耻辱的一种。”

说的便是他二伯父,这样的君子,色令智昏,不能识人,还娶了一个二婚女。看其女的教养,则可见其母为人了。

司马灵泫骂着:“原来你是这样想的?真是肮脏,真是阴暗,真是怪物。”叫嚣着:“要所有人都知道你的真面目。”

司马赜只是冷漠地回答她:“会有人信你吗?我从来就是天之骄子,君子,没有人会信你。”

结果她倒是释怀了所有的伤害和厌恶,甚至是她母亲的那份。

因为,君子也好,伪君子也好,至少很优秀。她说:“苍蝇附于骥尾之上,可以远行千里,颜、冉跟随孔子,也以圣人而出名。有兄长这样优秀的君子,也将是我的荣光。”

【吐槽,几个菜啊,醉成这样,说司马赜为他家打工为她打工,他再讨厌她和她妈也还是要打工分一杯羹,简直绝了。少年司马赜表示:mmp好像她说得对被套牢了。后来的司马赜表示:肉/偿吧。再后来的司马赜表示:夫荣妻贵,也行吧。】

因为,她是司马家的人。他是司马家的继承人,未来整个家族都要倚仗之人。

因为,无论他愿意不愿意,喜欢不喜欢。他所做的一切,他所努力的一切,他所能得到的一切,都有她的一份。兄友弟恭又不难,该拿的好处,不落下就好了啊。恶女分羹,这个于他,也是耻辱的一种吧。

自此,兄友弟恭。

大家都是聪明人,也都是体面人。

这心知肚明的一切。

但是司马灵泫她知道,或许不知道,或许装作不知道。聪明人知道讨厌鬼的打算,他能甘心吗?

怕是,丢了喂狗,也不会给。

哪里来的她以为的“兄友弟恭”。

她那时候还太年轻,不知道所有命运赠送的礼物,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吐槽,一次五百不能再多了。吐槽,上了病娇狠人坏坯的贼船和贼床,是下不来的——咳咳,不愿意下来和不敢下来还是有区别的。】



司马灵泫洗完澡,穿好衣服出来。审视左右,便道:“你睡床?我睡地上?”

司马赜抬了抬眼皮。

司马灵泫委屈道:“我那是疑问句,不是肯定语气。”

司马赜点点头,随口说道:“我受伤了。”

“——咱给国之栋梁材腾地。”司马灵泫又腹诽了两句,但还是面上客客气气地问候了两句,然后乖觉地卷铺盖打地铺了。

司马赜踢了踢地上的人儿,道:“你不给我看看吗?我的好妹妹。”

司马灵泫道:“你不说我当然不觉得是真的啊……”

司马赜笑道:“噢?在你眼里我就这么无所不能吗?”

司马灵泫摇摇头道:“嘿,对。你像是那种为了争床会咒自己的人——把衣服脱了。”

精壮健美,莹白如玉。惟肩胛有青紫淤痕,浅伤见血,有结痂的,有未结痂的。

像一件典雅的白瓷,些微釉变。

司马灵泫一边涂药,一边道:“张太仆肥白如瓠,不当斩刑,兄长也差不多如是噢。”

司马赜道:“听起来……你很满意的样子噢。”

这声音听着耳熟而蛊惑,决计不像是司马赜能说出来的话。

司马灵泫没兴趣搭理他,正乖乖在给他伤口吹吹。

司马赜微不可查地瑟缩了一下……

而后便是……

哼哼唧唧如猫叫。

司马灵泫冷得发抖,比七岁那年的湖水还要冷。身子不受控制地往下沉,往下沉,往下沉。

她明明是会水的啊,怎么飘零如浪打之舟。

是梦吗?为何这般真实。

都要被水淹没了,六哥好像抓住了她,低头吻在她的唇上。

六哥救了她啊?原来六哥不是这么冷情的人吗?

悠悠醒转,轻咳了几下,才顺过气。睁开眼睛,他的眼睛不复往日清明——明明灭灭,远近之星。

我们俗人啊,最喜欢看,神明的坠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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