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酒吧的案子,探长虽然惊讶,但打死都不相信洛塞的死和王灯明有关。
“你真够倒霉的,王老板,这种事你竟然给梦见了,还是你杀的人,忘记它吧,这跟你没关系,一点关系都没有,除非有人看见你从酒吧内出来,浑身带着血的出来,对,血,你的衣服上有血吗?”
王灯明醍醐灌顶一般。
他马上把自己昨晚穿的那两件衣服拿出来。
“没血迹,没有,凉鞋上也没有。”
“那就别疑神疑鬼了,至于那个勒索的女人,就当她是疯人院出来的好了。”
“但她知道我的名字,这很奇怪。”
“你是名人,你是县警察局刑警队的副队长,当然会有认识你,你说的梦中的那个宝马姑娘是怎么回事,长得有像琼斯梅迪?”
“是有点像,仅仅是有点像而已,也不知道阿拉斯古猛镇警察局的这位女警目前到底在从事什么任务。”
一想起琼斯梅迪,王灯明就会想起费德利。
对于费德利,他连打电话的念头都没了。
琼斯梅迪,一声不吭的把他甩了,那情有可原,她玩腻了不想玩了。
但对于费德利来说,王灯明是没法想象其中的猫腻究竟是什么,他为什么装死,为什么不跟自己联系,说好的一盘大棋玩着玩着就没了结局。
王灯明陷入郁闷,探长道:“老板,别为了一个琼斯梅迪闷闷不乐,有她在,你会束手束脚,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闭嘴吧,你不是心理医生。”
“好吧,那我就不说了,我们说说别墅的投资问题吧,能回本吗?”
“当然能!”
“好,还是从女明星身上着手?”
“只能从西冯.马伊雪身上着手,你难道有什么特别的方向?”
探长掏出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巧克力,慢条斯理的把包装纸拆掉后,分给王灯明一块。
“谢谢,我不需要。”
探长将巧克力塞进嘴巴嚼了嚼。
“瞎磨蹭什么?”
“老板,我有件事搞不明白,血江居里调查别墅案子十年了,难道真的一点进展都没有?”
“你想说什么?”
“有问题。”
“警局里的那个血江居里是真警察,真金白银的真警察,假的已经进牢房了.....似乎,是有点问题。”
“你也看出来了?”
“我那天跟他说了房门上的大写字母的问题,他说没发现,这样的逻辑是说不过去的。”
“有这样的事情?”
“是的,是的,如果他是个马虎的警察,也许就说得过去。”
探长摇头:“他可不是马虎的警察,第五任房东曾经给我提过,血江居里是约翰·杰伊学院的优等生,约翰·杰伊学院你知道是什么来头?”
“这个我知道,纽约的警察学校,美利坚有名的犯罪心理学学校,别考我,我不是文盲。”
“你让我去调查西冯.马伊雪的时候,我顺带在县警察局的档案科查了查血江居里的简历,那家伙可不是等闲之辈,他在二十四小时内破获了一起棘手的连环命案,那个案子也是个悬案。因为得罪了人才跑到这边来的。”
“你去县警察局了?”
“别说的像是我背叛了你一样,我在县警察局呆过,认识一些人的。”
“不,不是这个意思,既然他这么厉害,那不应该十年也破不了别墅案子,至少有重大进展才对。”
“你问了他有关案子的进展?”
“对,他说了三点,首先是宗教问题,涉及神秘的宗教案子,第二点,说了等于没说,第三点,他说任何人买了这栋别墅,就相当于获得了一个死亡邀请,你相信吗?”
探长不屑一顾的哼了一声。
“探长,我觉得,你还得去找找其他的房主,把能得到的线索尽量多找些来,血江居里给我们的档案资料过于笼统模糊,我需要第一手线索。”
“这是个庞大的工作,你想让你的手下在岗位上因辛苦而殉职?”
王灯明呵呵呵的:“别把自己说的那么勤劳,如果血江居里有问题,那么他给我们的档案材料那就一定是掺水的。”
“那么,他的问题到底在哪里?十年了破不了案子,还死盯着别墅案,难道仅仅是因为病态的渴望知道真相的原因。”
“肯定还有别的原因。”
“什么原因?”
“给我一块巧克力,我用脑过度了。”
海伦妮发现王灯明和探长两人在客厅内比赛吃巧克力,笑道:“谁的,也给我一块吧。”
“你什么都要分一份,迟早出问题的,箍牙妹。”
“这是警长定的规矩,等案子破了,这栋房子蹭蹭蹭的涨价,可值不少钱的。”
王灯明笑道:“想得美,别指望了,等案子破了,这房子我不卖了。”
王灯明说完,发现探长正看着他。
“你想到什么了?”
“老板,我想到的恐怕和你想到的是一样的。”
海伦妮:“你们想到什么了?”
王灯明问海伦妮:“如果你是血江居里,你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