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温言红着眼看向顾瑾墨:“这就是你要的结果吗?” 护工的倒戈让她又少了一个指认苏浅浅的证据。 “你们应该给了不少的改口费吧。” 温言的话吓得护工腿一软,差点跪下来。 “温小姐,你说话要凭良心,我没有收任何钱,倒是你,不要再逼我诬陷苏小姐了。” “温言,你这是打算屈打成招吗?”苏浅浅躲在一边,气得浑身发抖。 就在此时,李医生走了进来,迅速给苏浅浅和顾瑾墨做包扎。 温言知道,在这里待下去也没有结果。 她看向护工,见她面无愧色,心底有了大概的猜测。 有钱能使鬼推磨,更何况是本市排名前五苏家。 趋炎附势,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 她不怪护工选择了苏浅浅,只怪自己,孤立无援而无能。 可人不会永远都在低谷的。 苏家也不会永远都在高处。 温言陡然挺直了脊背,大步走了出去。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苏浅浅莫名一阵心悸。 她忽然想到一句话:一个人什么都没有的时候才是最可怕的,因为她没有什么可以失去了。 户外的阳光刺眼,明明是初冬的晴日,却比夏天还要灼热。 别墅外停着一辆亮眼的兰博基尼跑车。 “温言!”跑车里的人忽然朝她招手,见她没反应,那人干脆下车朝她走来。 来人五官夺目,耳朵上还戴着钻石耳钉,惹眼得很。 “还记得我吗?”像是怕她忘了他一样,他嬉笑着强调了一次,“我是谢一野。” 温言抿唇不语,她当然看出来了,这个人就是酒吧的那位。 不想和他有什么牵扯,温言轻扯嘴角往旁边走。 谢一野就像知道她心中想什么一样,紧跟其后。 “我知道你不喜欢苏浅浅,我也讨厌她,不如咱俩联手怎么样?” 温言停下脚步:“联手?” 果然她很在意苏浅浅。 谢一野笑意染上了眸底:“我查到最近苏浅浅已经在找律师,想告你诽谤和诬陷,就算你和她在法庭上相见,以苏家的手段,多半进监狱的是你。” 他的话让温言一颗心沉了下去。 法律讲究证据,现在她没有让苏浅浅一击而中的证据,但苏浅浅却可以借用苏家的钱和权,反而让她吃苦头。 打官司和找证据要钱和人脉,但她现在最缺的也就是这两个。 她看着谢一野,在他信誓旦旦的目光中,哑着嗓子问:“谢三少想怎么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