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的好有目共睹,谁不想要?
“W”背后的力量根深错节,果然搞垮谢家不把“W”连根拔起,温言一定会带着谢家人卷土重来。
他可以抗衡谢家,但抗衡不了“W”组织。
看着霍晏庭笃定的样子,谢秭归不敢再多说什么。
哪怕她再不喜欢,但现在也没有说话的余地。
她知道,经历了这么多,她早已把控不了霍晏庭了。
“归归,你也不想再看到温言那么神气吧?只要把‘W’弄垮,她以后再也不能在你面前耀武扬威。”
谢秭归牵强的笑笑,没有反驳。
她觉得霍晏庭在异想天开。
“W”是什么组织,她就算不了解,也听过这个组织的利害之处。
想要搞垮谢家都不容易,更何况“W”。
“明天冉佩珊约我吃饭,估计是想问我温言的事。”
自从上次竞标事件以后,冉佩珊一直都想约她出来,迫切的想知道自己和温言的关系。
冉佩珊这么焦急,无非就是害怕自己误会温言。
“冉佩珊这棵大树你可要好好抱紧。”想到自己查到冉佩珊的资料,霍晏庭眼底泛着精光,“你二哥喜欢她,冉佩珊向着你,谢一霆才会向着你。”
“我知道。”谢秭归垂下眼。
所以,决不能让冉佩珊和温言成为朋友。
次日,谢秭归喊着专门做私房菜的人上门,打算在家里接待冉佩珊。
门铃响,谢秭归看了看时间,满脸诧异。
冉佩珊这么早就到了?
打开门,见到王薛钢和冯晓莲的那一刻,谢秭归皱眉,当即就想把门关上。
“哎哎哎,女儿女儿,我的乖女儿,我和你爸有话和你说。”冯晓莲对着自己的老公使了使眼色。
“我们没什么好说的,我说过,钱我已经全部给了你们,你们就算是把我卖了我也拿不出钱。”见到这让人厌烦的原生父母,谢秭归厌恶至极。
这两个人一出现准没好事。
“哎,你这话就说得过分了,我们是你的亲人,怎么可能动不动就找你要钱,我们这次来,是来帮你的。”
“帮我?”谢秭归冷不丁的笑,“我现在不需要帮忙。”
“我和你爸看到苏财源和咱们女婿在一起吃饭,还听到了一些不能对外传的话……”冯晓莲压低了声音,“他们好像在谋划着要把谢家的一切弄到手……乖女儿,你知不知道咱们女婿做的这些事啊?”
冯晓莲舔着脸笑,旁边站着的王薛钢也笑得一脸灿烂:“还是咱们女婿有出息,有搞头!没想到他的想法和当初你的想法一样,咱们就得掏空谢家这种有钱人,什么阶层和歧视,全是他们这些人搞出来的,要不是他们这种人把钱赚走了,咱们也不至于这么惨。”
“搞垮谢家,不但你爸支持,我也支持!”
……
就在这时,一辆奔驰小车停在了这个小区里。
冉佩珊下车,锁了车门,抬头看向谢秭归之前说的地址。
她下午有事,就提前来了。
她给谢秭归打了电话,却没接通。
冉佩珊只能根据谢秭归给的信息找。
走出电梯门,冉佩珊就听到了一阵吵闹声。
这个小区的入住率不高,怎么这么嘈杂?
谢秭归要不是被赶出谢家,应该不会住这种地方。
想到这,冉佩珊不由得对谢秭归多了几分同情。
吵闹声还在继续,冉佩珊狐疑的走过去,听到了关键的一句:
“搞垮谢家,不但你爸支持,我也支持。”
冉佩珊眼皮子一跳,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搞垮谢家?
是她知道的那个谢家吗?
冉佩珊看向说话的两个人。
一个中老年妇女穿着贵气的皮草,却因为穿着棉鞋而有些违和。
另一个男人,穿着黑色的皮夹克,戴着一个毛线帽,看不到脸上的表情。
“归归啊,无论你做什么,我和你爸都支持你,本来谢家的一切都是咱们的,都怪那个谢仙仙,非要回来和你争抢。”
冉佩珊满脸震惊。
这两个人,竟然是谢秭归的亲生父母?
而且,他们要搞垮谢家?
“好了,别说了!”谢秭归压低声音,“这是在楼道里,公共场合说这话,你们是不是疯了?”
听到这话,冉佩珊屏住的呼吸长长舒了一口。
希望谢秭归不要和她父母一样……
“谢家的事我和宴庭有自己的打算,你们不要插手。免得坏了我们的好事。”
“那你和女婿是怎么打算的?”冯晓莲笑着凑上前,“到时候你们把谢家的财产弄到手了,可不要忘了你弟弟,你弟弟虽然手术成功,但后续还有很多地方需要钱……”
“钱钱钱,你们每次见我张口闭口都是钱,我哪里那么多钱,我又不是造钱的!”谢秭归忍不住吐槽,“再说了,谢氏企业就算倒闭,钱也到不了我手上,只能在苏财源手里,我没什么能力,我现在也得靠别人吃饭。”
“这一层虽然没住人,但也怕有监控,你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