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对面只回了三个字。 ——或许吧。 季夕对着最后这条看了一会儿,也说不清心中是何感觉。 这段时间的集体生活或许真得在潜移默化中改变着她。 她原本不喜欢集体生活,深居简出,她的人生里可以只有她爱的人,和她养的那只猫,她用画画排解孤独,一次见面的喜悦可以支撑好几个月的分别。 她因爱而生,又在爱里窒息。 可机缘巧合下她参加了这次节目,虽然惊险重重,但也让她发现,人活着好像不仅只有爱情。 就像裴淮对苏己那样好,可苏己依然是独立又耀眼的个体,而就是那份自我,让她格外吸引人。 季夕总是忍不住地想看向她,或者这才是真正原因。 收起手机,季夕继续收拾,下午三点,嘉宾们准备好出发。 灌丛里传来熊熊的声音,众人看过去,熊熊特别悲伤地从灌丛里跑出来,眼睛都湿了。 手上倒放的草帽里盛着烧焦的黑熊毛毛。 刚刚它去丛林里找了一圈,发现大哥……被烧屎了!! 它现在是孤儿了! 嘉宾们,“……” 不得不说,是挺惨的。 苏己看一眼裴淮手臂上的伤。 大熊熊“嗷嗷嗷”地叫。 卡萨问肖肯,“它到底想干嘛?” 肖肯袖子挽到肩头,“我哪知道。” 大熊熊指指他们的船,又指一指自己,心声:熊熊想离开这个伤心的岛屿! 众人再度,“…………” 南淼淼问苏己,“室友,咱们不是要去地Z海帝宫过胜利之夜,那里不能让带熊吧?” 苏己老神在在,“我跟我那个朋友说说,应该也没什么太大问题……” 熊熊跟能听懂似的,高兴地跳起来,呼哧哈哧地喘粗气。 苏己忘了什么,还没反应过来。 这时,裴淮手掌覆上她的肩膀,眼角挑着意味深长的笑,“胜利之夜……在地Z海帝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