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江曼摘的野果并不多,平均每人只能分到两个,几乎起不到什么饱腹的作用。 到了晚饭时分,我已经饿得手脚发软,就连脸颊都感觉有些麻酥酥的感觉,应该是犯了低血糖。 其他人的情况也没比我好到哪去,好在我们这些人的身体素质还算不错,这么折腾都没有人生病,否则麻烦可就更大了。 这座山的后山是一片乱石岗,山坡上横七竖八的堆满了奇形怪状的山石,远处平整的土地上,大概两个班的战士,正在对稻草人练习刺杀。 在训练场后方,是两座陡峭山峰形成的一道山谷,贴着山谷共有四座木头岗楼,上面的哨兵悠闲的靠在柱子上吞云吐雾,还有人干脆坐在椅子上睡觉。 我对于国外的军队没什么了解,不过看到这简陋的环境,那些那些士兵松垮的军装和落后的武器,感觉我们进入的八成是老挝这种小国家。 随着夕阳被山峰遮挡,训练场的一名军官看了看手表,吹响了挂在脖子上的口哨。 原本懒散的士兵们听到哨声,全都像打了鸡血般一哄而散,向营地方向跑去。 薛东从石头后面探头向那边望去,面色一喜:“跟中午的情况一样,他们在吃饭时间只会留下一个人值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