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我还是拒绝了周鹏:“你放心,明天我会吩咐下去,尽量保护你的安全,我们都会平安离开的。” “段先生,就当我求求你!放我走吧!”周鹏抓住我的手掌,语气已经带有哭腔:“我之所以决定冒险,是因为网赌欠了当地黑帮很多钱,我自作自受,只想赚钱把赌债还了,可我并不想死啊!” 我感受到周鹏的手掌发烫,又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紧接着坐起来开始穿衣服:“你在发高烧!这么高的温度会影响人的情绪和思维,而你的沮丧也跟身体不适有很大关系,我去找冈察洛夫给你拿些药物。” 周鹏近乎乞求的看着我:“段先生,我的情绪跟疾病没有任何关系,求求您大发慈悲!我知道这种说法很可笑,但小的时候有算命先生说过,我命格特殊,很容易招惹那些不干净的东西,以前我也不信这些的,可是距离西山越近,我身体的不适感就越来越明显,我真的……” “相信我,你的焦虑只是因为身体的不适,我以前经历过的怪事比你还多,但最终的结果告诉我,这只是虚惊一场。” 我见周鹏都快被烧糊涂了,只能尽力将他安抚好,然后便推门离开,准备去冈察洛夫的房间要一些药品。 双方的房子距离差不多有二十米,时间到了深夜,街道上漆黑一片,我裹紧衣领,刚走出没几步,就被一只手用手绢捂住嘴巴,拖着身体迅速向后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