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好巧,我也和他很熟呢,你说他知道以后还会不会理你?”说完,柳智孝就放开她,打开门准备离开。 姜素英直接坐在了地上,头发也很乱,十分的狼狈,她朝着柳智孝吼道,“呀,你不会是喜欢姜昇润吧,但是他可不会喜欢你的。我可是知道你从舞蹈系转走的原因,你的腿伤的很重对吧,你再也没办法跳舞了。你在我前面嚣张个什么劲,残废。” 姜素英特地把最后两个字拖的很长。 柳智孝改变主意了,把门关上,拎起一旁的棒球棍,朝姜素英走过去,说:“你说,我这一棒子下去,你以后是不是就再也拉不了小提琴,只能安心当个残废了呢。” 姜素英也害怕地往后退。 说完,柳智孝高高地举起棒球棍,姜素英下意识地闭上眼。 下一秒,柳智孝把棍子扔到了架子上,发出 ‘哐’的一声,她看着姜素英笑了,“别怕,我是不会打你的,我都嫌弃脏了我的手。” 她蹲下来,拍了拍的姜素英的脸说,“别把所有人都认为和你一样肮脏,这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做友情,不过看你也理解不了,毕竟你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从备胎身上吸血。你也可以去自治委员会(反校园暴力委员会)那里告我,前提是他们会相信我可以做出来这种事。对了,别忘了把钱包还回来呦。” 第二天,柳智孝来到教室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桌子上有一个礼物盒,她拆开,正是当时姜昇润送给姜素英的那个。她忍不住笑了:“很听话嘛,也省得我去找金俊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