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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华罗庚一起回国的时候就已经是故事的结局了,又或者七十年代我彻底解放时候是结局。但是现实中,我们都存在一个故事里面,不会因为我们某个人做了某件事而终止。” 于东笑了笑,假如他是一部小说的主角,那结局应该会是在他成功达到自己的所有目标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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